网中人从梦中醒来。
功体转为火性后他已很久不曾出汗,但自此梦中惊醒,竟是一身冷汗涔涔;抬眼望去,尚是凌晨时分,身边空荡荡,一丝人气也无。
夜色昏沉,天际没有曦光。他闭了闭眼,正要再躺下,突然被房门动静所惊,低低叱到,“谁?”
没有回应。
正是烦躁的时刻,网中人出手干脆,一道魔网带着风声向木门半遮掩的缝隙袭去,也就正在这时,那门后的人竟胆大包天,将门推了开来。
修罗国度的魔之右手,在一个仲夏的夜晚从床上掉到了地上。幸而他来得及戴上面具,暂时也无人看到——要人没有,要魔籍的就有一个。
即使眼前的人被蛛丝紧紧绑了手脚捂了嘴巴,网中人也能从那墨绿半长的发和鎏金色的眼中看出这少年可能是谁。
正是从他床上溜号那一位。
他身上的衣服大了不知道多少个尺码,松松挂在身上;他的眼神中没有沉郁,神情更无冷峻,腮边还嘟着两团软肉,看来手感似乎很好。
网中人默默扶着床沿站起来,看了那孩子一会,扬手一抓,撤了他嘴上的蛛网。
“说。”
他说。
不知是几岁的戮世摩罗尚不及网中人的腰高,但是胆子该大就绝不会小。这娃儿盯着面带煞气的网中人看了一会,缓慢点了点下巴。
对着自己的手和脚。
现场一度陷入沉默。
先让步的是妖神将。
他再次抬起手来,发现戮世摩罗竟略出警惕神色,向后躲了一躲——他的手便一滞,又不动声色地勾勾指头,解了娃儿身上的束缚。
戮世摩罗这才开口。
与他想象不同,那声音并不是不是奶声的少年音。
那是一个接近青年的声音,清亮干净,语气也十分直白,没有半分会让网中人原地冒出揍人念头的阴阳怪气。
“你让我感觉很熟悉。”
他说。
而妖神将仅仅是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出来.
尽管这哼声听起来莫名地像是“废话”两字。
十三四岁样子的戮世摩罗沉默了一会,低头看看自己的手腕脚腕,又略略抿唇,才说下去。
“我似乎已经……长大了,几次。”
两个时辰前,小空从床上醒来。他头痛欲裂,不知今夕何夕,亦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如以常理推断,他被西剑流擒走,正应遭受折磨;但醒来时仿佛记忆都如昨夜一梦,触手是材质柔软滑凉的丝被,目光所及虽不奢华,却也是利落简洁的客房布置。
最困惑便是身边还睡着一人。
是否是人,也待说分明。至此心生戒备,便悄悄下床,走出房门之外。
他的困惑持续时间算不上极长。疼痛再次袭来时,他的记忆便多出一些。再过不久,便又重来。
反复几次,小空只能推测,自己并非如此年龄。
只是不知中了什么蛊毒术法,记忆回到了不知多少年之前,要慢慢想起。从霹雳城,到八足原人,再到被西剑流掳去——
网中人看着戮世摩罗在自己的床上抱紧膝盖低低呻吟,指尖在掌心中留下了几道深痕。
他没有再发问,只是坐在了床沿,手掌抵住真正可称少年的帝尊的后心,缓缓输送内力帮助他压制疼痛。
“你……我仍没有见到你。”
他在喘息的间隙断续说。
网中人没有说话,撤开了手。
“炎魔是个傻子。”身形仍是少年的戮世摩罗蜷缩着,“我为何会遭遇这样的人、这样的事?难道这体质,难道这巨骨症,是我注定——”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突然安静下来。
“你知道我的父亲要杀了我吗?”他说。
房里的另一人没有回答。
天将明时,网中人再次将手从戮世摩罗的背后撤回。
这一次没能成功。
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虚虚按在他的手上,就让在魔世享有赫赫威名的妖神将停下了动作。
“你是魔世中人。”
他仍然在颤抖,骨骼肌肉快速延展拉伸的痛楚还在他身躯上的每一个角落烧,让他仿佛五脏俱焚,疼得钻心剜骨;他又有狂喜,竟不知道自己也能有这样长大的一天,可以正常人的身姿过活。
但戮世摩罗也只稍停了一刹那,然后一把攥住了网中人的手。
“你的气息,是……魔世中人。”
他的声音低沉了一些,在呼吸起伏和语调顿挫间带着难以分明的怨。
戮世摩罗的手冷得像冰。
“是又如何?”
“……”
窗外蝉鸣整晚未停,却只在这个时刻显得突兀起来。戮世摩罗犹豫一下,放开了网中人的手。
“你那时在哪里?”
他问。
他不在魔世,戮世摩罗被作为兵刃训练时,没有见他。
这个人——这个魔是谁?为什么自己对他熟悉,熟悉到情况未明时,他愿意冒险回来寻他?
沉默不过片刻。
“死了。”
他想问的这个魔如此说到。
他死了。
他破坏灵界封印,迎战黑白郎君。他化为魔茧,在内中静静等待再一次的蜕变。
不知道在被破坏的封印边缘,史家将自己的骨肉亲手送入魔世。
这个因他而起的牺牲品,成为了他的帝尊。
眼前的戮世摩罗在至少一盏茶的时间里变得十分安静,然后才在床沿坐起。
刚刚松垮挂在身上的里衣已经合身不少,却仍显得略微宽松。他抻了抻衣服,几乎是以好奇的目光审视着自己的手脚与躯体。
“你不在魔世。”
他看满意了,就又转回向网中人。
“你是妖神将,还是邪神将?”
网中人试图继续以沉默应对,但这次戮世摩罗不允许。
他突兀又迅速地攥住了网中人的手腕,脚下蹬地借力,以全身的重量将网中人压在床上,那动作里还隐隐透着一丝少年人拼杀无畏的血气。
“以你的反应来看,我当是你的上级。”
戮世摩罗的呼吸喷洒在网中人的脸上,灿金瞳孔里带着一点点算计,烟色的嘴唇在与他不足一拳的距离内开合翕动,露出细白整齐的牙。
“现在就全盘告诉我,马上。”
忍耐不易,邪郎叹气。
——网中人在猛地发力将帝尊拉下来,恶狠狠堵上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唇前这么想。
“你我竟会变成这种关系,妖神将,是你以下犯上,还是我职权骚扰?”
戮世摩罗砸着舌头,上下打量着悬在他上面面色不善的人形蜘蛛。
“哦,你又死了。一次?还是两次?还是很多次?蜕变大法确实不错,连造型也能帮换,你说我是不是也应该也去学——”
他没能把这句话说完。
网中人和他不同,转世过很多次的魔没有这么多话。
他喜欢行动,直接、粗暴并且有效。
“废话太多。”——这是网中人在真正行动前对他的定性。
再次吻住戮世摩罗的时候他干脆又把背骨仔的两只手绑在了一起,用一只手扣好,另一只手卡在刚刚他一直很想探手去捏的位置固定住,直直将舌头喂进了臭小子的口中。
天光刚明,但暑气整夜都在。网中人说不清自己的烦躁在戮世摩罗恢复了聒噪后究竟是多了些还是少了些,但是他终于认得了自己,这时就让魔很想做点什么。
是否是矫情,网中人无意去想。
青年的身躯有些许挣扎,但是很快就仿佛认命般安静下来,甚至试探地回应了他的吻,被黏糊糊地舔过口腔各处角落时从喉咙中发出了咕咕哝哝的声音,还曲起腿轻轻蹭了蹭网中人的下身。
网中人放开他时眼见这背骨囝仔双颊染红,金色双瞳中漫着水雾,还要在喘息中努力拼出断断续续的词句。
“魔世中人……都这样天赋异禀吗?”
他说。
伟大的妖神将发出了一个不知道代表不屑还是恼怒的鼻息。
“入了我的籍,这天赋异禀全都归你尝。”
于是按着他,又去舔舐他的耳垂。似乎是因为痒,没有维持多长时间的乖顺很快被抛弃,戮世摩罗在他身下像只幼虫般扭动着,又好像想问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抻长了脖子回避他将那小小耳垂含在口中厮磨吮咬的举动,却被他用手掰着下颌强行固定住,对那一块敏感的嫩肉极尽挑逗之能事。
直到戮世摩罗终于发出第一声呻吟。
与他平日沉郁但又跌宕起伏的音调不同的、连声带的摩擦都十分微弱的声音,伴着一口热气从喉咙的深处滑了出来。
网中人哼笑一声,面具冷冰冰蹭过刚刚被他舔得极热的皮肤,然后探手向下摸去,握住了青年人微微勃动着的东西,顶着被沾湿的布料用指尖绕了一个圈。
身下的腰肢弹动着向上一挣,又被他抵着胯压回去,将自己那一包与他蹭在一起,猥亵地研磨。
于是带着水汽的声音又漫了出来。
“你……当真是网中人?”
网中人的动作一滞。
他从嗓子里挤出了“如假包换”四个字,然后仰起头,摘下了面具,放在了戮世摩罗的手中。
他从戮世摩罗映着晨光、灿金流转的双眼中看到自己——这幅面孔,当不是他的帝尊现下记忆中的模样。
但他的帝尊也并未见过这次转世前自己的模样。
焦躁如同一张大网,而他仍是网中人。这焦躁令魔难以忍受,妖神将再次埋头衔住戮世摩罗的嘴唇,再不犹豫,嗤啦一声撕开了身下人的亵裤。
“疼便咬我。”
他从交缠的唇舌中模糊发出这句话,手上只沾了些戮世摩罗流出的前液,便探到后方那紧闭的小孔中,用力压了进去。
“唔!”
网中人嘴上一痛,却毫不在意,任戮世摩罗的牙齿碾进自己的嘴唇带出汩汩血流,仍是坚定地将手指送进了干涩的甬道,一抽一送地扩张开来。
紧紧包裹他的内壁很快蠕动起来,似乎是想要将他这强行进入的异物送出去;但层层叠叠软肉绞着他,却只让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换个东西进到这个所在,切身感受淫靡的包覆。
戮世摩罗的身体在颤动。
他在内中抽送一会,又将第二根手指紧贴着缝隙顶了进去——帝尊的身体僵硬了一瞬,然后又挣扎了几分,因为疼痛而呼出几口热气,却没有发出网中人想要听到的呜咽。
但他本身也很少呜咽,网中人想,臭小子这种时候也是废话多过呻吟。
两根手指可做的探索便多了。他在内中小心翼翼地扩展、旋转,对着甬道的内壁试探地按压,直到突然之间,戮世摩罗猛地一抖,无法忍耐地叫出了声。
“那里!”
不需要他的提醒。
网中人熟谙兵法,懂得乘胜追击的道理。他放开了帝尊的嘴唇,向下挪动身体,隔着薄薄一层睡衣含住戮世摩罗左胸前的一颗乳首,啧啧有声地咂摸起来;探入体内的手指更是顶着那一点,开始快速抖动。
戮世摩罗那被快感催逼的模样青涩又不熟练,极像他们的初次。网中人的焦躁由此被稍稍压平,说不得,只好卖力回报。
只苦了修罗国度的现任帝尊。
他正被如同在后脊上抽了一鞭子一样的快感折磨得发狂,又被这与他记忆中相去甚远的妖神将按住,活了几百岁的魔像个奶娃娃一般在他胸口吸来吮去;他想要挣脱却毫无办法,胡乱之中便想将身子蜷起来对抗快感,可腿刚要绞紧便被网中人的大腿卡进分开,强行体味那自后穴的芯子里直直烧入脑中的一团烈焰。
不在体内的鬼玺、意图背叛的网中人、无法掌控的黑瞳首领,后来都如何了?
哦,意图背叛的网中人不用疑惑,就在自己身上。
但他再没余裕去想这些东西,只是在对黏膜近乎淫猥的亵玩中不断地绷紧身上的肌肉又无可奈何地放松,挣扎着想要让体内脆弱的地方脱离掌控,却又接受惩罚一般被按着在那里狠狠戳弄数下。
胸前被津液浸透的白衫下挺立着肿胀的乳珠,连着下面的胸肉一起齐齐被那个不修的魔吮出粘腻水声,而他竟在昏沉时想,如此调弄一边,被冷落的地方当真让人心急。
正是他为这个想法惊诧的时候,网中人抬起了头,一双晦暗的眼睛紧紧盯着他,加入了第三根手指,以那不堪揉弄的所在为支点,狠狠捣了起来。
这是戮世摩罗在这场性事中的第一次尖叫。
他直挺挺竖着、无人照拂的性器在那狂暴的动作中喷了出来,被亵玩后处达到的高潮让他的眼前几乎散出一片白光;可他在迷蒙中感受到那灼热的视线舔过了他的脸,被视奸的羞耻让青年试图收起绑得紧紧的手臂挡住脸,又被哐当一声按着腕子压回了床上,只好紧紧攥住手中的金属面具,由那硌手的疼痛缓解被逼到极限、几成了痛苦的快感。
无遮无拦。
年轻的脸上所有由欲望凿刻出的表情被那手下仍在作恶的蜘蛛一览无余,戮世摩罗挣扎甩头,口涎滑落,腰腹一阵阵颤抖,龟头处铃口一次次大开,随着手指的按压而好像被挤奶般一股一股地喷出乳白精液。
他感觉自己好像把魂儿都射空了,脑中白茫茫一片好干净,只有那个不修老魔,交替着褐色长发和红色长发的形象占据了所有空间。
可就在他尚未喘匀气,挺着腰、半软处还淌着液体的档口,网中人掰着他的大腿,扒开那因高潮而不断紧缩的后眼,狠狠地肏了进去。
也正是在这时候,头部的疼痛再次袭来,戮世摩罗猛地仰头,脖颈划出一道濒死天鹅般的曲线,嘴唇蠕动着,无声地嘶喊了起来。
而网中人就是在这时,将自己尽数埋在了戮世摩罗的体内。
现任帝尊的胸膛急剧起伏着,被汗水洇湿的亵衣半透明贴在身上,透出下面因吮吸而涨红肿大的乳首。网中人深呼一口气,抓住戮世摩罗抖得不成样子的小腿折叠起来,在他体内轻缓抽动,额角流下豆大一粒汗珠。
鬼知道他有多想——
缓过神来的青年终于发出了低哑的音节。
“网……中人。”
他低低“嗯”了一声,当做回答。
腰上动作不仅没停,幅度还更大了。
“什么……什么时候……唔!”
是被顶到弱处了。
网中人不再收力,也没忘记放开绑住戮世摩罗的蛛丝,俯下身去抓住那修长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背上,咬了一下青年人的唇角。
他挺动着极有力量的腰,将下面沉甸甸那根抽到穴口,又一鼓作气地肏开紧缩的甬道,感觉到在背后软软搭着的手臂突然绷紧,尖锐的指甲刺入自己的皮肉。
戮世摩罗被体内又胀大了一圈的尘柄撑得闷哼。
他向来精明的脑子昏昏沉沉,不知是被隔段时间便涌入的记忆碎片搅的还是被身下那根灼热的东西捅的,但还是记得自己有太多东西想问。
绝海之后的网中人遭遇如何,而他又可有履行自己的——
“不专心。”
身上的魔用低哑的、仿佛烧着火的声音这么说,然后狠狠顶上了刚刚几乎让他射得没了命的地方。
硕大的龟头击打着脆弱的快乐源泉,如同射精本身的快感像电流一样从脊椎直直蹿上大脑,沿途的肌肉无不在颤抖痉挛。
即使如此,戮世摩罗的嘴唇仍然抖动着,闷闷地发出断续声音。
“……鬼玺……邪神……”
然后他被肏出了又一声尖叫。
网中人好似非常不满意他的走神,俯身下来直白地堵住了他的嘴,卷住他的舌头勾出唇外吮咬吸舔,下身近乎狂暴地抽插,甚至探手握住了那个在腺体刺激下颤巍巍又翘起来的肉根,就着淌出的腺液黏糊糊地撸了几把。
在代表了快意的呻吟从小子的喉咙里飘出来的时候,网中人指尖一转,无定飞丝牢牢封住了那翻着粉色嫩肉、翕合着的小口。
那声呻吟梗在了喉咙口,生生带出了哭腔。
“你没履约。”
网中人喘息着告诉戮世摩罗。他将下身抽出来,提着臭小子的肩膀把他揪起来让他背对自己跪在了床上,又将自己的双腿卡在他分开的大腿之间。
一只手臂压紧了帝尊覆着柔韧肌肉的小腹,扶着自己的孽根又顶了进去。
“我来杀你了。”
这番姿势下戮世摩罗绝无并拢双腿的可能,被撑开的肌肉无力抵抗,只能夹住了那粗长尘柄咀嚼着,反倒是给吞进了深处。
网中人开始挺腰,既快又狠。手下的年轻躯体因敏感的粘膜被刺激得仿佛要烧起来而挣扎不休,他干脆反剪了戮世摩罗的双臂,横在腹上的胳膊又箍着他,迫他向后翘起臀,迎接深入他身体的欲根。
他将头低下,脸埋在戮世摩罗的肩颈处,深深嗅着自家帝尊染上情欲的味道,又亮了牙出来在那光滑的转弯处厮磨。戮世摩罗终于发出了几声呜咽,身体被他撞得一抖一抖,从嗓子里传出的声音都带着湿意。
眼见这副身子已经几乎被他肏软,网中人松了手,绕去身前去捏住了那两粒肿胀的乳头拉扯揉搓,和着身下的节奏来回猥亵。他的目光所及之处戮世摩罗偏向苍白的皮肤都已经泛起了薄薄粉色,下身那根被他封住出口的物事胀得不行却吐不出些许涎液,只能可怜兮兮随着他的顶撞甩动。
“妖……”
他哼了一声,松开一侧乳头,掰着戮世摩罗的头,叫他偏过脸来与他接吻。人族青年似乎已经到了极限,半眯着的眼中尽是空茫;他却仍不餍足,以坚硬龟头恶狠狠地戳刺摩擦反复挑动着那处腺体,压迫着那里将快感挤进他的帝尊的四肢和大脑。
金色的眼睛蓦地瞪大了。
不成音的嘶喊被吞进了网中人的口中,他也终于大发慈悲,解开了那已经挺立得几乎碰到自己腹部的肉茎前段的蛛丝。被研磨翻弄着身体的芯子而产生的烧灼的快感导致了后穴的痉挛,网中人却不管不顾地加大了动作的力度,仿佛要将这个年轻人的身躯捣碎般一次重过一次无情地肏开拼命绞紧的内壁,撞进最深的地方;然而过度的快感之下精关反而不能大开,铃口处开合着露出内里粉嫩的黏膜,好像那处已经坏得透彻,失去了自己喷出的机能,只有随着他的爱将腰部的动作流淌出白浊的精液。
每每被顶弄一下,那处便流出一股。
网中人也开始了最后的冲刺。他搂紧了怀中几乎虚脱的躯体,唇上的吮吻竟然愈发温柔起来;然而下身却毫不留情,直到那炽热的肉块终于抵进了最深处,搏动着喷发出滚烫精液时,仍然在那被射得发抖的身躯中凶狠地抽动了数下。
待他抽出自己时,戮世摩罗还是瘫软的,只是发出了几声哼哼。一时无法合拢的小口蠕动着吐出些他刚灌进去的精液,网中人眼热,却也按住,抱起了戮世摩罗,欲带他去行清理。
然后在他怀中的人突然握紧了他的胳膊。
“爱将,你刚刚说……我入了你籍?”那个还因为喘息而断断续续的声音阴阳怪气地飘过来,“这是什么道理,难道我身为帝尊,还不能有个工作户口吗?”
网中人一顿,随即从鼻子里哼出几个音节。
“废话太多。”
隐隐带笑。
次日。
“我叫戮世摩罗,是修罗国度的帝尊;你叫网中人,是我的爱将,也是我订下的童养媳。”
绿色的巨大蜘蛛先是“哈哈哈哈哈哈”地笑了一阵,然后淡定地回应道。
“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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