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因是灵异探险节目。在美美子和菜菜子年纪还小的时候,夏油杰也曾经有那么一段时间需要去探访灵异番组披露的地点,毕竟一切都是为了收集咒灵。那个时候的美美子和菜菜子就已经都理解灵异现象本质并不存在、发生异常都是咒灵在作祟了。她们会很乖地帮忙把节目中提及的地点现象记录下来,梳理好交给夏油杰,然后在家等待他出门回来。
这算不算是因为知道得太多而被剥夺了无知的乐趣呢?总之,因为有着这样的经历,夏油杰本来以为她们不会再相信其他超自然的东西了。
但是显而易见,无论什么年代的青春期少年少女都不能免俗,即使是咒术师也不例外。养女们和祢木利久一同前来找他的时候夏油杰正在操作并不紧急的日常事务,在听到他们的要求的时候放下了手中的文件。
“确实有可以进行催眠的咒灵。”他说,看到美美子和菜菜子的眼睛在发亮,“当然、更深层次的幻觉和梦境也不是不可能。为什么突然想知道这种东西?”
“她们看了节目。”在菜菜子接话之前抢答了的男孩子说,“就是那种老套的魔术节目,用硬币催眠之类的。我是觉得那应该不是骗子就是咒术师。”
“虽然用术式也不是做不到……”
但是有术式的话不管做什么都比做魔术师赚钱多了吧?夏油杰把这句话吞回了肚子里。
“……不过如果只是普通人的话, 那么我觉得是节目安排的效果的可能性更大。”
就算“夏油大人说的一定是正确的”,也能从菜菜子嘟着嘴的表情上看出不满意。
“夏油大人试过吗?”
夏油杰一愣。
“……要说试过的话,确实也算是试过。不过最后的结果就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一边念叨着“也许是方法不对呢”一边准备退出房间,在还剩下半个身子在门内的时候,美美子小声地问了。
“夏油大人,今天也要去收集咒灵吗?”
还沉浸在回忆中的夏油杰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了她。
“这是当然的。”
他没有注意到。枷场美美子咬了咬嘴唇。
“……那么,夏油大人再见。”
尝试硬币催眠这件事是硝子提出来的,理由是“每天出任务太无聊了,人渣们来玩玩缓解压力啊”。
虽然嘴里叽叽歪歪“咒术师还相信那种事情?”,但是五条悟兴高采烈地摘下了墨镜。家入硝子提供了线,夏油杰从钱包里翻出了硬币,胶条来自夜蛾的办公桌抽屉。
一切准备妥当之后,家入硝子反而坐在了观众席上。
“我从一开始就说是人渣们来玩了,”她说,吐出一个轻飘飘的烟圈,装模作样地鼓了鼓掌,“夏油,快上。”
那几乎打了夏油杰个措手不及。
那个时候,他正沉浸在自己对挚友似乎产生了不应当产生的感情的迷茫中。非常专注地看着他的苍天之瞳让他几乎要屏住呼吸,心脏跳动的声音震耳欲聋,他根本不记得自己到底是怎么把硝子一步一步指示的催眠过程完成的。
在结束了的时候,他本人和被实施了催眠的五条悟一样陷入呆滞。
“……夏油?夏油,下个命令啊。”
被硝子这样叫了的时候他才回过神来。因为过于慌乱,随口说出了“那就去桌子上倒立吧”这样的话。他觉得自己应该会听到一句“傻瓜吗,谁会去做啊”的时候,五条悟竟然真的翻身跃上了课桌。
身形已经像个成年人了,可是做这样的动作的时候有着不一般的少年的风采。虽然没有提出要求,不过他甚至是在单手倒立。这对于咒术师而言根本是小菜一碟的事,但是五条悟露出衣袖外的手腕和倒垂的柔软的白发都像是搔到了他心口上某个特别的位置,让他痒痒的,下意识地抿紧嘴唇。
……制服衬衫掖进了裤子里,实在有些遗憾。
出于莫名其妙的别扭心理,夏油杰不愿意承认这个在内心闪过的念头。
然后,就在硝子掏出了手机准备拍照的那个瞬间,长约190公分的人形突然倒了下来。方向非常正确,动作也很灵活。手臂发力将身体弹起来,柔韧性很好的脊椎弯曲着,两条长腿钢筋一样夹住了目标。
在1秒钟之内,五条悟以骑马战的姿态骑在了夏油杰的肩膀上。
“哈哈哈,傻瓜吗杰,真的相信了啊?”
很明显的,之后他们又打架了。直到夜蛾老师因为警报声赶来铁拳制裁,家入硝子可能用手机拍下了几十张照片。
根据这样的经验,催眠这种事在普通人群中根本是不可能发生的。在那之后,他并没有时间厘清自己的心思,很快就迎接了天元指派的任务,这件事也就当做了笑话揭过不提。
不过。
不过。
“如果用咒灵呢……?”
夏油杰在前往乡下的路上这么想。高空寒冷刺骨的风吹过他的头发,让他的脑子在飘忽中变得清醒。
是不是最近太累了,所以冒出这种奇奇怪怪的想法。就算真的催眠了悟,能做些什么呢?
当然不是想要悟的帮助。如果真的这么想了的话,几年前、在新宿的时候就会那样做了。
而用这种咒灵的能力来一场鱼水之欢的话,那未免也太可悲了。
快点把这个区域报告过的咒灵降服,回去就好好休息一下吧。
夏油杰这么想。
他在落地的时候对上了那双熟悉的眼睛。
***
“小杰,我就直接问了吧。你最近有交炮友吗?有自慰吗?在玩什么play吗?”
“……哈?”
夏油杰放下手机,抬起手臂,拇指揉了揉眉心。
“这……嗯、这是突然怎么了?”
他问,感觉身体有点沉。
夏季永远是滋生咒灵最多的季节。燥热的空气中总是飘浮着若有若无的荷尔蒙气息,烦闷的情绪成为发酵的种子,让咒灵在这块培养基上呈指数速度增加。
是不是最近摄入太多了?
拉鲁眯起了眼睛。
“我换个说法吧,小杰真的觉得身体没问题吗?”
让家人担心绝对不是夏油杰想要的。他很快想起了最近总是有事没事来找他的养女们,意识到了什么。
“……没有什么可担心的,是因为夏乏。”夏油杰说,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不过收集咒灵的速度也变快了,这是好事。”
“只有这样?”
“只有这样。”
拉鲁仔仔细细地审视了他片刻;好像实在无法寻找到突破口,终于放弃地叹了一口气。
“总之小杰要注意身体。”赤裸着上身的咒术师说,举起手指在面前摇摇,“盘星教总部虽然安全,但是这个世界上毕竟还是有可以出入最安全的地方如无人之境的术师的吧?”
这么说完之后,拉鲁在夏油杰应着的回答中转身离开。
岂止是有可以这样的术师。
夏油杰想,他这几天才刚刚和可以这样的术师会过面。
几年前、在接收到出现了特级咒灵的报告后,他前往了那须野。见到五条悟不算是出乎意料的事情,毕竟在当时的咒术师中也只有最强的术师可以应对特级咒灵。
只是那个日子有些特殊。
他本来希望赶在五条悟之前吸收掉咒灵。但是很明显地,这个算盘落空得彻底。
在将手心放在残损的玉藻前额头时他感受到了那股凭空出现的巨大的咒力。夏油杰没有回头,身后的人也没有说话,他在将咒灵吞入腹中后忍住胃中翻腾的酸苦,转过头对五条悟打了个招呼。
“哎呀,悟来晚了一步。因为过生日,所以放松警惕了?”
他这样说。
与夏油杰在各路情报中见到的一样,五条悟用绷带缠住了自己的眼睛。明明没有露出眼睛,这个人散发出的咒力却让人感到自己似乎被紧紧缚锁在视线之中穿透钉死,完全被看了个透底。
不过如果是悟的话就没有关系。他是这样想的。
“不说话吗?悟?”夏油杰笑着召唤出咒灵,跨步迈上,“老同学叙旧也不肯,好无情啊?”
“那就拜拜了,生日快乐哦!”
他不明白为什么五条悟什么也没做,只是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他远去。
“注视”是一种感觉,如芒在背,针刺似的疼痛扎着他的心脏。
从那之后,几乎每一次外出吸收咒灵的时候都会遇到五条悟。他们几乎没有交流,五条悟总是安静地站在一旁,看他做完自己应该做的工作。
最开始的时候,他只会说些插科打诨的气人话。后来夏油杰开始半真半假地吐槽,抱怨猴子太臭、种地很累、不明白美美子菜菜子在想什么,而五条悟只会听。
饱满程度刚刚好的嘴唇有着轻微向下的弧度,在几次之后开始在见他时摘下绷带的五条悟就那样用湛蓝的双目看着他。
有的时候夏油杰想,这些偶遇会不会只是他因为思念而做的梦。
“……如果真的想要做什么的话,早就做了吧。”
想起这些事的时候,即使心中有苦涩、嘴角也会忍不住翘起微小而不易注意的弧度。
不过拉鲁的提醒总归不是出于坏心。
他决定从今天晚上开始耍些用咒灵做守卫的、在中学时常做的小把戏。
***
“……悟。”
再一次见面的时候,夏油杰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心情、至少还算是平静地打了招呼。
一如既往地,五条悟沉默着。
“真的不说话吗?悟?”
如果放在漫画里的话,这个时候对话框中应该放进很大号的十字青筋来表达暗藏的愤怒。夏油杰漫无目的地想着。
愤怒。
还是说是迷惑比较好?
“最强的咒术师也有需要翻墙爬窗的一天吗?话又说回来,如果只是想要做那些事,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呢,悟?”
“那些事。”
准确来说,就是性。
经过了大约一周的监测,夏油杰确认了。
他被五条悟上了。
第一个晚上布置来守卫的咒灵没有任何异状,可是第三天早上的时候,他发现咒灵已经全部被祓除了。同样的事情发生在了第五天,那一次他损失的是三只一级咒灵。
之后夏油杰决定使用隐藏摄像头来观察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而最终他发现的就是——
五条悟。
录像中的五条悟大摇大摆地打开窗户跳进房间,轻车熟路地拉开浴室的门,很快又裹着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来。年纪都在20岁的后半了,红外线摄像头忠实地记录下他曾经的挚友相比少年时期更加美丽硬朗的肌肉曲线并保存在了闪存盘中。
接下来,五条悟坐在了熟睡的盘星教祖的床边。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他把擦过头发的毛巾扔到一边,掀起来了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
夏油杰根本不明白为什么接下来会发生那样的事情,但是对五条悟来说却似乎无比熟悉而自然,就好像他已经做过了无数遍。亲吻、爱抚、扩张然后插入, 他从画面中看到五条悟的腰激烈地前后摆动,就算红外画面没有声音,他也几乎能幻听到肉体撞击拍打在一起的恐怖声响。
总共大约持续了三个小时。用到了最普通的体位、背后位、坐位,最后五条悟还把他抱了起来,顶在墙上干了半天。
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自己也至少射了四次。
这种程度的动作,为什么自己没有醒过来?这应该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才对。
“杰发现了啊。”
在夏油杰的记忆里,这是几年来五条悟第一次开口。
“不过这不是只发现了一半吗?”
“一半是什么意思,悟?”
夏油杰站在蝠鲼形状的咒灵上,俯视着仰头看他的五条悟。他的心中五味杂陈,如果说少年时候没能发生什么的酸涩的果实会在不注意间长大成熟,他现在发现的这个也熟过头了。
悟是怎么做到的?
这样做是为什么?
报复?
在这个答案之下,还有另一个不敢抱以期待的、隐隐让心脏颤抖的其他答案。
“一半的意思就是一半。真笨啊,杰。”
“悟,什么时候说话变得这么喜欢绕弯子了?”
结果不超过三句话就变得火大起来了。
这一点上也许五条悟从来没有改变过,只不过他已经过了可以邀他去外面说的年纪。
话又说回来,他们本来就在外面。
正在夏油杰打算再说些什么的时候,五条悟打了一个响指。
“杰会这么自信地来找我就说明只发现了一半。”
他说,在夏油杰突然睁大双眼、猛地摇晃了一下就从咒灵上跌下来的时候走上前半步,不多不少地刚好把嘴唇颤抖着的夏油杰捞在怀里,然后甩到肩膀上,像是扛着袋米一样把他扛了起来。
“到底是什么让杰这么自信的呀?是粘在欧派上的跳蛋,还是塞在屁股里的尾巴?”
伴随着空气摩擦的清脆响声,闭塞的神经有了知觉、大脑皮层也不再麻木。
跳蛋在进入五条悟持有的开关的信号范围的时候就开始震动了,但是直到这个时候酥麻的快感才一并流入身体的内部。后孔抽动着挤压那个塞住了穴口的东西,肠道内流动着的什么因此而被完全封在体内,晃荡在裤管中的毛茸茸的尾巴刺激着皮肤。
“……什、悟、昨天……昨天晚上!”
什么都想起来了。
这个就是所谓的“另一半”吗?
夏油杰的手指紧紧地揪住五条悟后背的布料。
“昨天晚上也做了哦。杰应该也看过录像了吧。不过我是说了忘记这些……真的很听话啊。”
五条悟这么说,迈开长腿走到路边的破庙中。
“关上!悟、把跳蛋……呃!”
五条悟在他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今天这个庙还挺应景呢?怎么样,杰要不要扮成骗人的狐狸?”
塞进身体里的东西被外部的冲击又向内按进一点。令人酸软的快感蹿过身体,早就硬起来了的阴茎摩擦着粗糙的布料。
这具身体已经变成什么样了?
“别……开……啊、别开玩笑了……到底是什么时候……”
夏油杰像是被卸货一样放在了靠墙的蒲团上。仍然没什么表情,但是可以从轻快的动作看出心情很好,五条悟随手解开了夏油杰的袈裟,把夏油杰的一条腿架在肩上,对着颤抖着的、装饰着嗡嗡作响的小小饰品的成熟男性躯体吹了一声口哨。
“杰有不愿意对我说的事,所以这件事我也选择不告诉杰,很公平吧?”
……个鬼!
盘星教教祖的大脑正在努力运转,但在五条悟的手指正压着胸口正在震动的那个东西推推按按的时候,这项努力很难成功。痒而令人焦躁的感觉从乳头上传出来,他没有办法阻止自己将目光向下看去。
映入视觉细胞的是难以想象的画面。
“嗯?杰在惊讶什么啊,镜子play我们也玩过很多吧?”
又不是第一次见这样子的肥大乳头。
五条悟这么说,从小小的、比基尼胸衣绷紧的布料里扯出不停震动的跳蛋。胶条“嘶啦”地拽起皮肤,跳蛋掉落在地上的时候还在因为强烈的震动而独自打着转儿。
在乳肉正中央,尖尖地向上翘着的乳头从布料的边缘弹出来、又从紧握胸部的大手的虎口位置冒出头。五条悟在夏油杰无法转移的视线中伸出舌头,来回拨了那颗深红色、战栗地勃起着的结缔组织两下,然后把连带乳晕的部分一口含进了进去。
“呜……!!”
口腔内的湿热恰到好处地刺激着已经被跳蛋唤起了的乳头。甜蜜的麻痹感随着有节奏的吮吸跳跃在神经尖端,仍然被玩具伺候着的另一边乳头上传来冰冷的寂寞的感触。
像是在催奶一样,五条悟的手抓握着夏油杰的胸肌,交替着松弛又攥紧。夏油杰当然知道男性产奶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大约是血液被这样的按摩推挤到乳尖,暧昧的热流在奇怪的地方聚集着。
“不要……再、嗯、悟!不要再吸了!”
刚刚好像在思索什么事情,但是现在脑子里第一要紧的已经变成了让五条悟停下来。被快乐烧灼着神经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办法思考。
男人的胸部到底有什么好的?为什么要这样吸个不停?
到底是难受还是舒服根本就没有办法分辨。舌头和嘴唇咂吮着乳首的水声侵犯着耳蜗。积累的快感在五条悟突然将另一边的跳蛋也扯下来、凶狠地拧住乳头时达到巅峰,像是被带刺的鞭子在背后抽了一样,夏油杰惊叫着挺起腰、抽搐着达到了高潮。
“去了、嗯♡♡♡射了、悟、停一下♡♡有什么要……!”
射精了。
像是被强硬地赶着抽出去了什么一样,完全是被逼迫着的射精。感觉射出去的同时好像失去了什么。稀薄的精液没射两三股就停了下来,红肿的龟头哆嗦着,马眼张张合合地开着口,包裹在丁字裤小得可怜的布料中、半软的阴茎耷拉在腿根处。
为什么可以只用乳头就高潮了啊。到底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做了多少……
“咕噜”。
小声地抽着鼻子,夏油杰的目光逐渐重新聚焦。五条悟好像是在吞咽着什么。
哎?
“什么、悟、那……嗯……♡♡”
白色的。
挂在抬起头了的五条悟嘴角的。
精液会射到这个地方吗?
“咕噜。”
白皙的脖子上、喉结蠕动了一下。五条悟迎着夏油杰的目光咧出了一个清爽又漂亮的笑容,然后再次俯身,用动作牵引着夏油杰的视线向下。
他又握了一下手中的胸肉。没有施力绷紧的柔软肌肉因此而变形,然后、在不正常地肿大了的乳头上,怎么看都是闭合着的扁扁的乳孔缝隙中,慢慢地沁出来了白色的水珠。
“什……”
虽然看到了,但是很难理解。
大概为了直观地解释说明,五条悟又用那种像是挤奶——不、就是挤奶——的手法动作了一下。这次奶水连续地流了出来,像只猫一样伸出了舌尖的五条悟啧啧地舔着淌得到处都是的白色液体。
“唔、虽然,”他在间隙中说,“杰的欧派很大,但是奶每次都很难出来。至少要去个一次才可以。但是调整激素很麻烦,为了不把杰的脑子搞坏,大概就只有辛苦我了。”
什么。
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自己还要感谢他不成吗?
“悟、啊♡♡悟、到底都做了……呜!不要吸……不要吸奶了!……都♡都做了什么啊!”
难以置信的恐惧和诡异的满足感同时盘踞着大脑。什么叫调整激素很麻烦?催眠是连这种事都能做得到的吗?
“做过什么、杰不知道吗?”
啾噜啾噜的声音伴随着绵密的针刺似的快感从胸口传到脑海。正处在不应期的阴茎没有办法勃起,但是快乐又实打实地发生在这具身体上,逐渐向着古怪的方向汇聚。
“混蛋、悟、呃♡♡♡停、啊……已经没有了!没有了!会痛了!”
想起来了。
被催眠封存过的记忆再打开时像是从阁楼的箱子里掏出古老的收藏,需要反应很久才能将故事对上号,而不间断的挑逗又将时间延长了不少。
什么沉默的相会、平静的注视都是骗人的!
“不要、呃、咬啊♡♡♡”
是那须野。
“既然祝我生日快乐了,总该要有点实在的表现吧?杰不是每年都会匿名送我蛋糕的吗?今年可以换一换了。”
这才是收服假面玉藻前的那次相遇时、真正发生了的事情。
从那之后,每一次外出吸收咒灵时就都会发生这样的事。第一次的时候、处女穴险些被五条悟那根规格超过的东西撕裂,在无意识中叫得很惨的那个人根本就不像是自己。
五条悟像是得到了新的玩具一样尝试着催眠的各种用法也开发着他的身体。“玩具”具体是指催眠的玩法还是他的身体本身、实在不太好说。最开始只是普通的做爱,发现催眠可以做的事情有很多的时候,一切就不对头起来了。
……虽然话说回来,本来催眠这件事就不对头吧。
“唔,”五条悟抬起头,夏油杰倒吸着气,看到自己左边乳晕的外缘留下了一圈清晰可见的牙印,“杰怎么好像又在努力硬起来了?想起来色色的事、很兴奋吗?”
“哈、呜……只是、只是做爱的话♡♡解除也♡……”
只用“色色的事”这种说法完全是在避重就轻。
为了身体适应起来,所以戴上了各种玩具;又因为暗示,而不知道自己就这样中空地塞着玩具处理日常事务。和美美子菜菜子说话的时候、身体里的按摩棒正在缓慢地转动。向教众宣讲的时候,阴茎被束具绑得水泄不通。
不谈是否是故意的,最终的结果就是这具身体变成了完全为五条悟私人订制的性爱娃娃。胸部和臀部的曲线变得圆润又饱满,乳头和男性性器只要听到五条悟的声音就会勃起,身体内部马上就会泛滥起腥甜的汁液。
现在他可以回答拉鲁的问题了。
没有炮友,没有自慰,因为每次和五条悟见面都会射到阴囊空空,他又不会反转术式,去玩弄已经没办法勃起的性器是要自虐吗?
至于play,那算什么?公开play?隐奸?……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玩什么play,根本就只是他在被play而已。
舌头缠上来了。叽叽咕咕的唾液交换时,夏油杰的齿列被一一扫过,随即被卷住舌头吮个没完。涎液滴滴答答沿着嘴角流下去,狼狈的喘息被黏糊糊的水声吞没。
“杰……嗯、又在骗我了,解除的话一定马上就逃跑了吧?”
借口。
借口。
明明就算自己想跑,也不会有办法跑掉的啊!
何况他并不会跑,而是……
“——!!!”
难以形容的巨大刺激。
那还能称作是快感吗?
如果把高潮本身的快乐比作十级,那么那种电击一样的快乐、不对、痛苦,就是一百级、一千级。就像是过高电流带来的热量会把脑子烧焦一样,那一瞬间的过载让夏油杰翻着白眼剧烈地抽搐起来。
什么都没有办法想。
像是灵魂被蒸发了。
架在五条悟肩膀上的小腿大幅地哆嗦着,那根半硬的阴茎跳过了勃起的过程,就在那个硬度上直接射出来了稀薄透明的腺液。
这个过程停留在身体中的时间很短,但是巨大的冲击带来的影响却长久地烙印下来。直到那阵席卷全身的恐怖感觉逐渐消退,夏油杰才腾出力气发出声音。
他意识到自己的声音中带着哭腔。
“呜、啊、这、这是、啊♡♡什么、悟♡♡♡♡♡不行♡♡”
不行。
会死。
这根本不是人类应该承受的感觉。
而五条悟像是没事人一样,一边把手探下去揉捏着他奄奄一息的性器、一边开口了。
“我啊,给杰下过暗示哦?具体来说,就是——”
“杰如果想着‘就走到这里也没关系’‘结局就交给捂了’的话,就给我高潮到傻吧。”
“所以要小心!”五条悟把夏油杰脸颊的刘海别到耳朵后面,亲了亲惊恐地努力撑大眼睛的盘星教祖的嘴唇,“多来几次的话,杰可能真的会变成白痴。”
他脱下自己的裤子,又笑嘻嘻地补充道,
“我说的逃跑、就是指这个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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