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最近不对劲吧。”
家入硝子看着五条悟说过“有点事要先走”之后就从操场离开的背影。夏油杰在她身边稍微活动了一下手臂。
“可能只是长大了吧？”他微笑着回答他的女同学，摆摆手向操场边的自贩机走去，“就算是成长在深闺大院的少爷，悟也需要自己的空间来着。”
家入硝子在他的背后笑了笑，打了个哈欠，扭头准备回到教室。
“我看你也是啊，不对劲的方面。”她随意地说，并不很在乎这个音量是不是能被夏油听到，“……追上去不就好了？”
这是2007年8月非常普通的一天。
夏油杰在握着可乐回到宿舍的时候听到了手机邮件的声音。不知名的邮箱向他发送了仅包含一张图片与一段视频的邮件。
他的第一反应是病毒邮件。或者广告、诈骗，总之是这一类的东西。但是下滑过程中图片的预览让他在一瞬间警惕了起来。
那是一个人的下半张脸。嘴唇很薄、嘴巴张开，伸出的舌头意犹未尽地舔着因为水光而亮晶晶的上唇，十分努力地想要够到就在上面一点点的、粘住了一缕垂下的黑发的浊白色液体。照片的角度刚好拍到了这个过分不检点的人的右耳，福耳宽厚的耳垂上钉着一个以金属作为底托、上嵌圆润黑蓝色玉石的耳钉。
……这是什么恶作剧吗？Cosplay？
出乎意料的是，夏油杰并没有感受到愤怒。一种冰冷又疲惫的麻木在他的心头蔓延，他收起手机推开了门。
“回来啦，杰！”
夏油杰一怔。五条悟正趴在他的床上捧着PS○，裸露的脚丫子翘在天上闲闲地晃悠。
五条悟有他的宿舍钥匙，也时常会大喇喇地擅自跑到他的房间来。但是自星浆体事件以来，这样的事情发生得越来越少。
他们分头行动的次数实在太多，聚在一起的时间短得可怜。
这是正确的事。这是有道理的。这是最优解。夏油杰这么告诉自己。
“……悟不用去准备下一个任务吗？”
他犹豫了一下，没有解开制服的外衣。五条悟问过他的体重，如果这个时候露出长袖衣物包裹下的躯体的话，一句苦夏可能应付不过去。
“和夜蛾老师说了，要休三天假。也太会使唤人了吧，我可是好久没有休息了耶。”
夏油杰把空调打开，拉上窗帘确保阳光不会直射到在床上的五条悟，最后跪坐在矮几前，打开了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开启静音。
“杰在干什么？”五条悟坐了起来，在夏油的床上盘着腿，并没有放下掌机。
“回一下邮件。”
“唔嗯，回完来联机吧？”
回答他的是很好脾气的嗯嗯的应答。夏油杰专注地看着电脑屏幕，从五条悟的角度可以看到稍微蹙起的眉头和其下细长的眼。屏幕的反光在深紫色的虹膜上映出光点，六眼的术师只用余光扫了一眼，随后又专注在了手中的断尾大业上。
在他看不到的、被笔记本电脑的屏幕挡住的下半张脸上，夏油杰的牙齿已经咬住了嘴唇。
这算什么？……不是咒灵。咒灵没有办法被拍摄下来。某个诅咒师的术式？发过来又是什么意思？威胁？警告？
如果说图片还只是让他以为是Cosplay的程度的话，从视频上来看就完全是“他自己”。也许比他要更年长一些。
视频的时间很短。画面中的“夏油杰”坐在什么人身上，从露出的部分看，有着锻炼良好的腹肌——很明显属于一位身体强健的男性。雪白的浴衣堆在胯骨附近，“夏油杰”的身体上下起伏摇晃着，残留着大小不一的伤疤的皮肤上布满了更加惨不忍睹的吻痕与齿印。
在屁股抬起来的时候，隐约可以看到一根粗大的东西没入了他的身体内部。
镜头摇摇晃晃地、像是黏糊糊的舔舐一样向上旋，然后拉近了一点。大约是被顶到了什么地方，“夏油杰”猛地仰了一下头。聚焦在面孔上的镜头清晰地拍到了从扭曲的嘴唇间飞溅出的口沫，棱角分明的下巴抬起的动作带动着整个色情的躯体绷成一张长弓，汗珠在空气中甩出圆润的弧度，然后砸碎在了镜头上。
明明有着比自己更加结实的肌肉线条，但是视频中的“夏油杰”颤抖得像是某种初生的草食动物。喉结上下滚动着、手臂哆嗦地撑在没有露出全身的那个人的身上，他的小腹痉挛、高高翘起的沉甸甸的阴茎因为不停颠动而摇摇晃晃，就在拍摄中被生生肏到喷精了。
明明是很有分量的东西，却没有地方可以行使自己的权利，在被压榨着射出精液之后被自身的重量坠低了头、可怜兮兮地淌着水儿。
绷紧的弓被突然地剪断了弦。
那具身体软下来的时候，夏油杰看到了“夏油杰”的碎发掩盖着的、额头上已经愈合了的狰狞伤疤。
到底是什么人拍摄的视频？发送这样的视频给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他退出视频播放器，发现邮箱里又多了三封邮件。
夏油杰抬起眼皮。在他的视线中，床上的五条悟仍然在与大型猎物搏斗，只是换了个姿势，一条腿屈起来架着左边的胳膊，漂亮精致的脸上兴致盎然，目光十分专注。
他放下心，从口袋中掏出耳机连接在笔记本电脑上，打开了下一封邮件。
视频主角仍然是“他自己”。
时间稍微长了一些。从场景来看，是在情人旅馆里——大约是什么奇怪的主题套房，“夏油杰”被手腕与脚腕上的镣铐固定在铁制床架上。
他身上半挂不挂着的奇怪宗教服装是完全敞开的，因此露出了饱满的胸肌。与刚刚的视频中相似的，他有着相比屏幕这端的夏油杰更加锻炼得当的身材，但是无论怎么说，露出的胸也都太过不堪入目了。
柔软的大片乳肉被白皙的大手抓握住，绯红的颜色在皮肤上晕染，自胸肌的边缘向中心逐渐加深。粗暴的揉捏中肿胀的乳头从指腹的压迫下弹了出来，在两根手指间鲜红欲滴、颤颤地又被夹住。镜头中的躯体蠕动得厉害，但是影像内并没有收入他下半身的状态，而是坚持地拍摄着淫乱的胸部被猥亵地玩弄着的特写。
耳机里充满的、潮乎乎的呻吟在这个瞬间变成发飘的惊叫。
确实是自己的声音。搭在鼠标上的手开始出汗，夏油杰的眉心在自己没有意识到的时候皱了起来。
“喂喂喂，杰，收敛点啊。真是的，我的裤子都被蹭湿了喔？”
……什么。
这是什么？！
难以相信自己听到的东西，夏油杰敲击着后退按键倒退回几秒之前。又一次的，五条悟的声音——更低一些、带着少许他不能理解的恶意调笑——从耳机中传入他的鼓膜。
不可能吧。
在认知到自己的动作之前，他已经又把进度条拖回了那个位置。又一次。就是五条悟，夏油杰抬起头，看着全神贯注在PS○上的他的同学——白发仿佛闪耀着光芒的六眼、一人走向前方的最强术师——然后又把头低下。
屏幕里的“夏油杰”像从红尖尖的乳粒被手指夹住拉扯又按住陷进乳晕的动作中得到了莫大的快感，亮晶晶的汗珠从皮肤渗出来，随着那颗器官被捏扁又来回拨弄而哆嗦着腰。他张开了嘴唇，涎液挂在嘴角，舌头放浪地伸向外面，大概是在索吻。
而背景就是那句话。
“五条悟”的声音震动着他的神经与脑，为什么，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到底是谁做了这样的事情，为什么是悟和……
为什么。
与在这样的影片中发现自己的身形时的麻木不同，伴随着困惑同时浮出脑海的是炽烈的愤怒。是自己没有什么关系，但是牵连进悟就不一样。到底是谁想要做什么，如果查出来了他一定会……
糟糕了。
夏油杰的喉结滚动着，吞下一口唾液。他发现了最糟糕的事情。
他勃起了。
最直接的视觉刺激很明显不是主因，无论怎么想，都与“悟”有关。
面对不知道是什么人发送的邮件、还没搞明白这些邮件的用意、难以清楚是否会对他们二人有所损害，混杂着迷茫、怒火、无能为力的慌乱，但是只是因为将主角与他和悟联系在一起，他竟然就这样被煽动着出现了最直白的生理反应。
一种仿佛被推入了聚光灯下恐慌感淹没了他。嘈杂的责备与嘲笑像潮水一样汹涌而来，即使想要辩解自己“没有这样的想法”也毫无用处，而承认自己就是这样的人根本是对心理防线的更大打击。
恶心。
夏油杰掩饰着自己此刻的反应。他用余光注意着五条悟的动作，安静地换了一个姿势。麻痹的大腿盘起来，他希望这样能够至少遮挡一下自己不合时宜地肿胀起来了的下半身。
……被悟那样对待会是什么感觉？
理解到自己竟然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的瞬间，隐秘的罪恶感与沉重的自我嫌恶让他猛地闭了闭眼。
视频仍然在继续。“五条悟”线条结实的小臂带动着大手的动作，用仿佛是对待AV女优的胸部一样的毫不客气的手法蹂躏着“夏油杰”的胸肌和乳头。显而易见，“夏油杰”的身体绝没有对这种情趣意味上物化与羞辱的动作表现出任何不满，反而有感觉的很。蠢蠢欲动的身体不断地细细颤抖，逐渐趋向呜咽的呻吟与痉挛的肌肉佐证着他正在在这样的对待下向高潮进发。
汗水沿着夏油杰的下颌线滴落。明明有开空调的，他想。
“啊♡悟、马上♡♡♡乳头♡♡不行♡♡♡♡”
屏幕中的那副身体最后的抽搐伴随着难以克制的尖叫。痴态毕露的脸上浮现出飘忽的快乐神情，之后再也没能发出什么具有意义的音节。
而更靠近镜头的声音则还有些笑意。
“呜哇，杰、乳头高潮了耶？好厉害好厉害♡也不知道那个叫什么真人咒灵是不是真的？呀——不管是不是真的，总之就麻烦杰和我一起等一等了。”
真人又是什么。到底、到底是在说什么。昏昏沉沉的大脑陷入奇妙的迟滞状态，夏油杰控制不住自己地点开下一封邮件，甚至忘记了去确认一下五条悟的状态。
最后一封邮件中的视频时间是最长的。
尽管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是看到视频中的人的身形的时候还是僵硬了起来。
这一次，“五条悟”与“夏油杰”一同出镜了。
摄像机大概是被固定在了什么地方。如果是真正的“五条悟”和“夏油杰”的话，不会允许有第三个人参与这样的活动——夏油杰在潜意识中这么认定。
拍摄的地点就在他们现在所在的房间，也就是夏油杰本人的房间。从入镜的沙发、床的一角来看，布置上没有任何差别，连露出了半边的书柜上的书都以相同的顺序仔细排列着。
“夏油杰”就在他自己的房间里摆出了两腿大开的姿势、露着吞吐着粗大的阴茎的屁股被钉在“五条悟”的身上。从他的左右腿弯里穿出来的双手一只用手掌擦着那根涨得通红的性器的龟头，另一只捏住了他的下巴。
那两只宽大、白皙、有力的手属于“五条悟”。像个人肉垫子一样被“夏油杰”坐着、挺着腰一下一下借重力肏“夏油杰”肏得非常愉快的、兴高采烈地陷在沙发里的五条悟。
模糊又含混的呻吟声从“夏油杰”的口中溢出来。与刚刚的两段视频不同地，这个几乎与夏油杰本人相同年纪的出演者显然还在欲望与渴求中挣扎。虽然健康但是青涩的身体被情潮洇成了熟艳的颜色，“夏油”吐出的软弱的呻吟中仍然夹杂着“够了吧、悟”“这样下去不行”的话语。
但是被大大打开了的穴口并不能作为这些制止的证据。不如说、那个湿濡地被翻动搅拌着的地方根本给出了相反的答案。亮晶晶的粘液沾在肉棒上，与内部粉红色的粘膜一起在侵入物退出的时候被卷出身体的外侧。到底是被顶到了什么地方呢，“夏油杰”的身体突然重重地哆嗦了一下，正说着“不”的口中传出了开始有前两个视频中的主人公味道的、甜腻又痴线的呻吟。
“悟、呃♡♡♡不要再、擦那里♡♡”
“杰怎么说不清楚啊，到底是哪里？是前面还是后面？”
好像心情很愉快、又好像憋着一口气一样地，“五条悟”在这么搭腔的时候、突然拧着“夏油杰”的下巴将他的脸正面转向了摄像机。
夏油杰屏住了呼吸。
那根本不是什么抗拒的神情。平日里整齐绑好的丸子头松散地歪在脑后，因此额前散落了不少碎发。但是即使有这样薄薄的遮挡也掩盖不住湿润的眼中浮出的迷乱，与其说虹膜是自己熟悉的紫色，不如说几乎见不到高光的翻白的眼珠仿佛已经被泪水晕染成了更浅的粉红色。
就算说着推拒的话，这个年轻一些的“夏油杰”也很喜欢——不、根本是大欢迎被自己的挚友做这些事情。
“噫♡♡♡哈♡啊、悟♡嗯♡♡悟、Shya♡toru♡♡”
发出了仿佛被捕猎者叼住脖子一样的嘶鸣，“夏油杰”猛地咬紧了牙，口齿不清地叫着正在攻击着自己的人的名字、一边挣扎一样乱摆着自己的腰。大概是因此而被体内暴乱地活动着的肉刃剜到了什么地方、又或者是红肿敏感的龟头因此在粗糙的掌心摩擦得更厉害了，他几乎是立刻软了下去，靠着背后结实的胸肌、像夏天试图散热的小狗一样吐出了舌头，“夏油杰”发出着没有任何意义的哀鸣。
于是在屏幕的这一端，夏油杰明白了。这是“夏油杰”失去了自己的身体的控制权的记录。这是“夏油杰”的神智在特定的时刻、面对“五条悟”不再起作用的成因。
好像溶化了一样的神态毫无违和感地占据了端整的面孔。每天面对着镜子、夏油杰也并不知道自己的脸可以做出这样的表情——消解了一切智慧理性的、只剩下淫乱的渴望的表情。
但尽管如此，“五条悟”仍然没有一丝一毫的停顿，仿佛放自己的同学、挚友、或者说不清楚什么关系的人一马是一个不可能存在的选项一样兴致勃勃地继续着凶狠的顶动。
“杰♡这就不行了吗？”
一下。
“欸呀，之前不是还在东想西想那些现在解决不了的事情吗♡♡”
再一下。
“现在呢？”
又一下。
肉体击打在一起的清脆的声音中“五条悟”这么问着。大手不再安抚“夏油杰”的性器、转而勒住了小腹，好让镜头中的人的腰无法上浮逃避、结结实实地被穿凿到底。
“什么♡♡♡什♡啊♡♡♡♡悟、不想了♡♡已经、不能再♡♡♡♡”
在想什么？
是指什么……在想什么？
“啊，那么！”好像想到了什么好主意一样、那颗毛茸茸地白色脑袋靠近“夏油杰”的耳边嗫嚅了两句，在“夏油杰”下意识地摇头的时候、又箍紧了手下肌肉分明的腹部，残暴地向上狠肏了几下。
“悟——啊、啊啊啊啊♡♡呜！不、嗯！等、稍微♡♡等！！！我、知道了、我♡♡♡啊♡哈♡啊啊♡♡”
虽然是近乎惨叫的声音。不知道到底是被进攻到了什么地方，抽搐着的腿脚拼命地蹬着试图合拢却被手臂坚定地架开，正对着摄像头的勃起却浮凸着青筋、流着口水一甩一甩地翘向小腹，被撬开的穴口肉眼可见地咀嚼着，贪婪地吮住狰狞的阴茎蠕动个不停。
“所以呢——杰♡能面对镜头好好地说吧？”
无论如何，那个悲惨地展现着淫乱的身体的“夏油杰”都不是自己。怀抱着这样的心情，夏油颤抖着喉结，看着视频向下继续。
“我、嗯♡♡♡”
颤抖。
“嗯嗯、是很有礼貌的自称，还要说出名字哦？”
“嗯、夏油♡是、夏油杰♡♡♡♡ 17 岁♡♡东京、东京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在读♡♡♡”
抽搐。
“之前是在苦恼什么问题呢？”
“没有、没♡♡♡啊！！等、悟♡♡求、不要♡♡嗯、那里不♡♡♡啊♡”
“骗人♡♡不好好说实话的话现在就让杰变成没有我的鸡鸡不行的Bitch哦♡还是说、杰就想要这样？”
“不是♡嗯、已经、已经变成那样了♡♡♡已经、没有♡没有什么苦恼了♡♡”
“呜哇♡♡恭喜杰——！那么、是什么让杰发生了转变呢？”
啜泣。
“因为、啊♡♡嗯♡♡♡正在、和唯一的挚友、嗯♡♡受精交配中♡♡♡♡♡所以、已经♡♡♡不能想了、脑子、没有办法思考了♡♡”
什么。
“是喔是喔！所以呢、因为是受精交配所以杰有那个吧？那个？我正在顶的这里——”
尖叫。
“结肠♡♡不是、是我说错了♡♡♡是、子宫、等♡♡悟、不要进去♡♡♡是♡♡♡♡啊、子宫、子宫奸♡♡痛、悟、会痛♡♡♡”
“但是杰喜欢吧？”
痉挛。
“喜、啊♡♡♡♡悟、♡♡♡喜欢♡♡啊、被悟♡侵犯子宫♡♡♡♡喜欢♡♡已经♡♡♡♡♡♡要去了♡♡去了♡♡♡♡悟♡♡♡♡”
只剩下胡言乱语了。腰部连续地、小幅度地弹跳着，腹部的肌肉不规律地哆嗦起来、被侵犯着身体并不该被达到的所在而反弓着腰背绝顶射精的“夏油杰”即使在瘫软之后也仍然被身后的“五条悟”像是使用着飞机杯一样按在阴茎上碾磨。
体外的性器官、体内本来并非是性器官的性器官一并被当做猫的玩具探索把玩，这句躯体却像是发条用尽的玩偶一样，只会在“五条悟”的身上发出一阵一阵喜悦的颤抖，哆嗦个不停的声带机械地、下意识地滚动播放着“悟说能解决就可以”“喜欢”“不会再想了”“悟”“有没有意义都没关系”。
在断续、虚弱又甘甜的呻吟编织出的背景音里，“五条悟”一边舒舒服服地进行着活塞运动，一边又开口了。
“所以哦？大人的那几个说的没错。”
“建议你也快去和自己的杰确认一下，不然可能就来不及了。”
……
这是什么意思。
他是在对谁说话？
……如果没有理解错的话。
夏油杰在一片笼罩到他身上的阴影中抬起头。光线从五条悟的背后投射过来，让他的身影描上了一层金边。
“我最开始本来以为是恶作剧的。”五条悟把墨镜摘下来，折叠好挂在上衣的口袋边缘，“不过真是越看越有意思。”
他俯下身，手撑在矮几上，用碧蓝清澈的双眼望向夏油杰。
“还有一个年纪大点的我说、以后的AI技术确实可以换头来着。不过再怎么说，我们这个年代还没有那么发达的数字科技吧？”
夏油杰怔怔地抬起头。那双眼睛像是某种漩涡、像是某种陷阱，他被捕获在这里，动也动不了一下。
“而且我也确实觉得杰不对劲哦。问也只会告诉我是苦夏。这点也对得上，所以不得不相信他们了。”
五条悟继续说到。
“否定自己原本相信的意义、选择一条自己也不会快乐的路、完全不准备向我求救、一个人头也不回地离开，这确实是杰可能会走上的未来吗？”
平静却锐利的目光穿透了夏油杰。他在这样的目光下凝固，无法移动，也无法反驳。
“杰、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做呢？”
五条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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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s开会：我的杰现在正到XX进度。
最开始的那个是最终战后夏生存if的五夏（好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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