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拄着下巴蹲在床边。
曾经被轰掉的右半边身体好好地恢复了、额头光洁平滑,脑的部分用术式进行了填补。灵魂跟随着肉体,一起安稳地躺在他的面前。
夏油杰躺在他的面前。
五条悟戳了戳夏油杰的脸颊。柔软、温热、随着浅淡的呼吸微微起伏。他的眼睛从夏油杰的头顶开始巡视:现在目力所及每一寸都是他的领土。他将这个人杀死、掩埋又将他夺回来——从那个诅咒师的手里夺回来,也从想要立刻再处死他一次的高层手里夺回来——所以理论上,他应该具有这个人的一些部分的所有权。
他的挚友、他的半身,可以站在天秤的另一端以平视的目光望向他的灵魂。不过在夏油杰还没有苏醒的时候,五条悟可以宣称他是此城此国之主。
因此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等待灵魂固定苏醒时的恶作剧仅此一回!
——五条悟这么想了。
“真好啊……真软。”他又戳了戳夏油杰的脸颊,站起来伸直手臂做了一下拉伸。这下夏油杰整个人都被收入他的眼底了。披散的黑发有点反翘,是即使用手一遍一遍地梳拢也不会乖乖服帖下去的那种。
头发和人一样。五条悟“切”了一声。
“……之后还有的麻烦呢。”
他把眼罩推到额头上,用手拨开了夏油杰浴衣松散的领口。这个男人的身体上有着大大小小的疤痕,很明显,是在他叛离后的十年中留在身上的:再怎么说、收服高级咒灵的时候也还是要战斗。只能接受常规治疗,留下疤痕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对此五条悟的第一个反应是用手指掐住一个细小的伤疤,然后留下了一道指甲印。这个伤疤于是变成了他的。
但是对大的就没辙了。他翻了个白眼,嘟着嘴打量着安静地平躺着的夏油杰,觉得真的应该讨回来点报酬才对。
首先是亲吻。五条悟捏开了夏油杰的口腔。他俯下身体,吸吮着柔软的舌头。不大的房间内的寂静因此被打破。灵魂没有苏醒的身体会有反应吗?理论上神经应该会忠实地把感受与反馈在末梢与脑与末梢之间好好传导,但是鉴于现在的脑是术式填充物、而魂还在浑浑噩噩的苏醒过程中,会发生什么五条悟也并不知道。
他很中意夏油杰的五官。从口腔移开,眼睛是下一个目标。先用舌面压迫着眼皮下的眼球,然后换到舌下轻扫。如果在醒着的时候去舔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球,大概会被反压下去做同样的事。因为杰也很喜欢他的眼睛……还是说、会笑着说自己很变态呢?他没有试过。他没有和走到末路的杰这样试过。
留下湿漉漉的痕迹以后,他转向了耳朵。薄薄的耳骨被他咬在上下齿中间,舌头顶住凸起的耳缘,歪着头啃到耳窝。对着这里呵气的话,学生时代的夏油杰会笑着把他推开。再往下是他最喜欢的耳垂,耳钉暂时还没戴上,他衔着柔软的肉,用舌尖顶那个留下来的孔。左边的耳朵完全下肚之后,又去品尝了右边。
没有反应。五条悟抬起头,舔了舔嘴唇。如果不是有呼吸的话,这具躯体就和一具尸体没什么两样。
那么杰到底什么时候会接收到现在的感受?还是说无论做什么都没关系、反正这时候的杰感觉不到?
随便哪样都行。五条悟又埋头下去。沿着颈线亲吻到锁骨,在这个地方留下了几个吻痕。这下面是饱满的胸肌。大概即使是被伪物占据的期间也没有忘记好好锻炼,保持着良好的形状的胸肌因为卸力而被他绵软地抓在手里揉捏挤压。
“是欧派啊……”
如果这个时候能被反驳“胡说什么、这是胸肌”就好了。得不到回应总归会有一些寂寞,这个梗可以记下来等到下次再说。
细小的乳尖从指缝中间冒出来。五条悟用嘴唇抿住了其中一个,另一边只好用手指代劳。用牙齿仔细地来回磨了之后再用舌尖卷住,嘬住两腮给口中那个不大的东西带去压力,反复地在乳晕上划圈。为了不让那一边受到冷落,先是用两根手指夹住中间的凸起向外提拉,随后揉着中心的部分按压下去,让小小的组织陷进肌肉里又弹起来。重复了这些动作很多次,时间都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明明以前很喜欢的……这个时候都应该要射了吧。”
应该红肿起来的乳头、应该从口中溢出的喘息、应该不知廉耻地翘得老高抽动着等待射精的肉棒都没有给他反应。要说完全没有挫败感那也是在逞强。尽管如此,他还是微妙地硬了起来,迫不及待地向下,用连绵的吻痕和齿印覆盖住一道手掌长的浅色疤痕,舌头滑过腹肌,在肚脐的位置“啾啾啾”地又亲又舔了几下,然后一口含住尚未勃起的阴茎。
做是做过,但是其实也根本只有寥寥几次。再之后就发生了那件事。可是在他的记忆里,夏油杰的反应总是很激烈——换句话说,这样可以让他完全吞入口中的大小实在少见。他吮了一会,把那根包裹着涎液的东西吐出来,然后剥下包皮,露出龟头。
从生理学上讲,这个器官与女性的阴蒂是同源结构,如果持续刺激的话,也许能一直高潮也说不定。十年前他就想试试看,可是没有机会。五条悟伸出舌头,仔细沿着龟头的下缘舔了一圈,随后只用嘴唇包裹住这个位置,用力吸了一会。不会硬,也没有流出来什么东西。他不死心地用舌头顶着马眼向里钻,甚至用手指扒开了铃口一圈的粘膜,用舌尖探寻着渗出反应的可能性。无论做了多少次,安静的身体都保持着平稳的呼吸,五条悟威胁地用牙釉质蹭着龟头,最后还是放弃了。
他腾出一只手撸了两把自己,然后把夏油的腿扛到肩上。裤子的后袋里揣着小包装的润滑剂,他本来就有些打算,只不过现在用得提前。淋上润滑剂的手指探进狭窄的入口,按照自己记忆的位置找到了前列腺。无论怎么在那个地方翻搅都没有回应,五条悟勾着手指重重地在那里戳刺了半天,然后直接插入了第二根和第三根手指开始扩张,也在好地方磨蹭了更长时间。他想象着如果夏油有反应的话可能展现的面貌。就回忆过的千百次情形来看,他需要箍住夏油的性器才能阻止挚友在这样的前戏过程中射精。但是即使如此,忍耐的汁液也会不断地从前端冒出来——想到这里,他又俯下身把没有勃起的阴茎含在了口中,用舌头翻开包皮,吸着他的性器。
遗憾的是,铃口依然没有溢出什么东西。
感觉差不多了的时候,五条悟把口中的东西吐了出来,直起腰扶着自己的肉棒,缓慢地进入到紧热的体内。生理性地排斥着外来的异物、按照普通生物规则蠕动着的肠道将他裹得严严实实,推挤、收缩,都像是在取悦他的吸吮。即使没有可供对比的对象也知道他们两人一定是最合拍的,在毫无意识的时候也可以这样让他舒服起来的身体也是佐证之一。
“不要这么着急啊……会好好喂饱杰的。”
五条悟呼出一口气,用手扶住凸起的髂骨,缓缓开始摆腰。像是可以随意摆弄的娃娃一样被他使用的夏油杰仍然闭着眼睛。他俯下身体,在操弄的同时亲吻着挚友的嘴唇。就算知道不会有什么反应,还是习惯性地用力摩擦过前列腺,然后向深处顶。穴口的地方、因为润滑剂的原因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反复的抽插中,那些被挤出来的黏滑液体甚至泛起了细小的泡沫。
SEX进行了很长时间。五条用一只手按住夏油的小腹——如果他清醒着,那么外部的压迫会让他的内脏惊慌失措地抽搐着将他包裹得更紧。年少的夏油杰总是尽力维持游刃有余的样子,但是皮肤很薄、因此变得通红的耳骨会完全出卖他。他的声音也会逐渐发颤,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他就会想用骨节突出的手按住自己的嘴。想到那个画面,五条悟吸着夏油杰的舌头把自己顶到最深处,耸动着腰试图再进去一些。能明显感受到撞到了横向的肠壁——是结肠壁,虽然他试图用“子宫”这个词来代替、但是每一次事后都会被揍。这是会让夏油发疯似的想要逃开的地方,被搅动到深处的内脏也许是很可怕的感受也说不定,但是五条只觉得被绞得舒服,所以他总是会这样做。
精液一股一股地射了进去。五条悟凝视着依旧没有醒来的夏油杰,挺着射精后也没有软下去、半勃着的阴茎在他的体内小幅度抽送。
他觉得他还能再来几次。
第四次射在夏油的体内之后,五条悟停了下来。世界上现存的四个特级中、有两个把一整个宝贵的下午都耗在了医务室里,其中一个一直在干没有意识的另一个,这个笑话应该是能把烂橘子们气到叶子掉光梗都歪掉的程度。夏油靠在墙上,五条用手按着他的肩膀,保证他不在抽插的时候滑下来。他的身上遍布着刚刚的性爱中五条悟留在他身上的痕迹,乳头附近是重灾区。小腹微微凸起来,阴茎从后孔抽出之后,翕动着试图合拢的穴口缓缓向外淌出浊白的液体。
“好浪费啊……”
话虽如此,手头也没有什么能帮他堵住。仅此一次的恶作剧完成了、现在只要等着他醒过来就好。五条悟拎起了半披在夏油杰身上、已经脏兮兮的浴袍,抬了抬眉毛,把领口合拢,帮他系好了腰带。
就在这个时候,声音传了过来。
“……悟?等等、这是怎么……呃!!!欸、等——呃、欸?!呃、噫唔、呃啊啊啊——————!!!”
前半句还是正常的声调。甚至还有些上挑的音色,带着轻佻的撩拨,只是到了后半句的时候完全变了。
五条悟有点惊讶地看向半靠在墙上的、睁开了眼睛的友人。到底是热到流汗了、还是冷到颤抖了,两种反应在那具躯体上同时出现。细长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瞪得很大,不但没有任何凶狠的感觉,反而让人觉得这种慌乱十分可爱。而且很快就有水雾浮出了眼眶。刚刚被抓紧的身体顺着墙滑了下来,震颤得像是什么上了发条的玩具。哆嗦的手指抓着刚刚系紧的衣领,脚面不知所措地在颤抖中绷直到青筋都浮凸出来的程度、又因为根本没有什么缓解的作用而勾起来。像是连错了线路的坏掉的什么东西一样抽搐着,发飘的声音从抖动、扭曲的嘴唇中吐出来。
“悟、悟做了♡♡♡♡嗯、什……啊、啊啊啊呜呜……♡♡♡♡肚子、肚子里……太……”
完全理解了的五条悟眨眨眼睛,笑了起来。他看着反复着蜷曲痉挛、露出了不得了的痴态的挚友,合十双掌拍了两下手。
“答对了!不愧是杰!——就是做了!”
无处可去的生物电流积累在脑部。然后、在灵魂固定的瞬间,一同爆发式地诘问着失责了太长时间的主人到底应该做出什么样的反馈。
“所以呢?现在感觉怎么样?欧派舒服吗?”
非常、非常、非常好奇。而且心情无比愉快。五条悟追着瘫软地滑落到床面上的夏油杰俯下身,在他烧着红色的耳尖上吹气。
“耳朵、耳朵……呜♡♡♡不、行、耳、嗯……”莫名其妙地复活、莫名其妙地面对莫名其妙的快感,理性在可以被夏油杰拾起用来思考之前,就已经被击坠、裂成了七零八碎的残片,沉没在快乐的海洋里。至少要记得呼吸吧——但是鼻子根本不够用,为了争夺空气而张开嘴吐出舌尖,没有空管涎液沿着鲜红的、不检点的肉坠成一条线地滴在床单上。
不止是耳朵。被抚摸的感觉蔓延在整个上半身,脖子也被人咬了。湿漉漉的什么东西停在明明空无一物的胸口,那种揉捏和吮吸完全都是五条悟的惯用手段,被拉扯被拨弄被……
“不要、呃、咬♡♡♡会坏掉、会坏掉啊!!”
如果是什么按照顺序来的普通的做爱流程也就罢了。完全不是这种程度的问题。堆积起来的刺激是错乱又颠倒的,没有什么规律、只是一股脑地传递着所有位置所有时间收到的甜蜜快乐。
“乳、乳头♡♡下面、不、不能同时♡♡♡♡♡啊、哈啊……不要、不要往里面钻、铃口不行、酸、好酸呜、悟、不行♡♡♡♡♡里面也、不能再顶了不能不能不能♡♡悟♡♡♡♡你都、哈啊、做了什么♡♡♡♡♡”
浪花拍打在礁石上,粉身碎骨变成飞溅的泡沫。这是夏油杰目前的真实体会。汹涌的甘美高潮让他崩溃地仰起头,乳尖也好阴茎也好屁股的洞也好不管哪里都能感受到过激的快乐。被完全地、彻头彻尾地捏在掌心中侵犯了。在根本意识不到的时候已经射了精,性器不受控制,明明应该到来的不应期消失了踪影,颤抖着的阴茎已经准备好了下一次喷发。
“做了四次♡也有好好顶到那里哦——”
带着笑意的甜甜的声音贴着他的耳朵递进大脑。细小的战栗已经不能在狂乱的身姿中看出来了,但是这种久违了的、五条悟的声音让他的眼泪确实地在颤抖中滴了下来。
那里。直肠的尽头。结肠的入口。不应该被碰到的内脏的肉壁。总是被悟戏称为不应该存在在他的体内的器官的地方。夏油杰几乎听到了体内脆弱的肉膜被撞出的闷响——是出现幻觉了吗?肚子里被搅和得让人发狂,前列腺已经到了被击打得发麻的地步,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难以认知,他的手“嗤啦”地抓破了床单,腿脚在腓肠肌的抖动中拼命地蹬直。是把自己绷紧能抵消一点地狱一样的快感还是弯曲起来可以,不能进行理性思考的脑即使在都尝试过后也无法做出选择。第二次、第三次射精之间几乎没有时间间隔,性器是不是已经坏掉了,夏油杰的思绪接近空白,只是下意识地绞紧了双腿、挣扎着捂住了自己的阴茎。
“不♡♡♡♡嗯……♡♡♡已经……”
已经不能再射了。求求你了、不能再射了。灼热的、无法连贯也找不到节奏的喘息中间夹杂着从声带尖端滑出来的悲鸣。阴囊抽动着、但是存货已经完全耗尽了,于是再一次射出来的只有毫无精子的、透明的黏糊糊的爱液。
五条悟火上浇油地轻轻挤压着夏油的胸肌。在平静地沉睡着的时候毫无反应的乳粒现在已经变成了红肿涨大的果实,稍微被戳一下就会可怜巴巴地颤动起来。随意的爱抚都能让这幅身躯做出最激烈的反应,五条扒开夏油捂着性器的手,检视地翻弄着半软的那根东西的时候,紫色的眼珠因为大颗大颗的泪水溢出而扭曲,夏油崩溃地抓住他的手臂,无能为力地在痉挛中聚集起力气、抓挠着试图让他放开。和被重点照拂过的乳头一样,被翻搅过又连续不受控制地绝顶几次的阴茎顶端的铃口惨兮兮地开合,还挂着汩汩流出来的水珠,在湿润中透出不正常的鲜艳红色。
“杰、被顶到子宫就潮吹了?”
这是恶魔的声音吧。主观意识上呜咽着否认,可是真正说出来的只是一连串没有意义的元音音节。不要说可以从男性性器官看出来的绝顶了,身体内部抽搐着产生的干高潮根本就没有停下来过。
“好色啊、杰,已经是漫画里那种每个字都要加上浊点的色了哦♡”
身体内部被执拗地开发着最里面、身体的芯子被无数次刮剜,腹部的深处浪涌的甜蜜热度席卷全身,试图收紧后孔夹住那根不存在的东西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到底存在还是不存在——确实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感觉与无法碰触的实体令感官与思维都突破了神智的极限,夏油杰发狂地、无意识地摇晃着腰部,终于下意识地向他能够信任的人伸出求援的手。
他一直以来的唯一。
“悟♡♡♡♡♡♡嗯、悟♡♡进来、快点♡♡♡♡♡”
让悟进来就没有问题了。至少、最少最少,这样就不用再面对割裂的感官与现实、这样就——
“好啊,这可是杰要求的喔!”
与身体的记忆重合的凶狠的冲击彻底击碎了所有人类应该进行的逻辑思维。几乎跳起来的身体被五条悟轻而易举地压了下去,覆盖在他的小腹上的手掌威胁地施加着力度。
脑子也坏掉了。完全被快感与高潮支配了。汗水、泪水、涎液乱七八糟地模糊了的夏油杰的脸上,浮现了浅淡又恍惚的、可以称为微笑的表情。与之相对的,五条悟翕合着浓密纤长的雪白睫毛,那双湛蓝的天空一样美丽的眼睛中也对他露出了笑意。
这样应该就很好吧?这样是很好的吧?
“杰好贪吃啊……这是第五次了,要好好谢谢我喔♡”
披散的黑发随着被激烈的进入顶得晃来晃去的身体摇乱,夏油紧紧地搂抱着五条悟的肩背,手指痉挛着抓出一道又一道血痕,舌头胡乱地舔吻着柔软可爱的嘴唇,模模糊糊的声音从毫无章法的亲吻中漏出来。
“嗯、嗯悟♡♡♡♡舒服、呃、悟的♡好酥糊♡♡♡♡呜嗯、快、太快了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已经不行了♡♡♡”
“那就去嘛,反正杰的话、不用射精也可以去♡”
五条悟用力掐住男人已经脱力了的腰,不管不顾地反复地把自己刺进最深处。
“有十年份的要补,再多让我看看杰绝顶的样子♡””
他咬着夏油杰的嘴唇这么说了。
仿佛已经完全不能理解他说了什么,只是自顾自地淫乱地扭动着腰的夏油的内里像是发了癫一样地咀嚼着他。在近乎尖叫的气音里,夏油又一次高潮了——随后像是发条转到了底的玩具一样,抽搐着软在了他的手臂里。
明明刚醒过来不久,结果马上又晕过去了。
五条悟享用着没有意识的躯体本能的缩绞。这次与刚刚不同,尽管失去了意识,身体仍然与忠实地反馈着甘甜的喜悦。尽情地抽插着软烂的粘膜直到最终将坚硬的阴茎顶在结肠的入口再次射精,五条悟喘息着亲吻夏油杰半开的嘴唇。
“杰……”他说,“……欢迎回来。”
他看着乱七八糟的医务室的床思考了几秒,又补充了一句。
“……还有希望我们两个不要被硝子杀死吧!”
文章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