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还有一个秘密。”
他的小弟这么对他说了。
风逍遥停下了动作。这夜万事说开,情至深处,他本含了一口酒,想要哺进月的口中。此刻被无情葬月按住,只好眨眨眼睛,咕嘟咽下,乖巧等待他的小弟开口。
无情葬月垂下眼睑,抿抿嘴唇,下定了决心似的凑近风逍遥的耳边。
于是秘密不再是秘密。
风的手指陷在那个柔软的地方,还不忘用在外面的手指摩擦着上面一些的睾丸。
“会痛吗?”
无情葬月不回答他。他像是忘掉了自己的舌头在哪,赤裸的胸膛起伏着压抑要出口的呻吟。
不痛。他想告诉他的大哥,他只是……感到羞耻。
他的身体被打开了。射过一次的性器歪歪斜斜地趴在小腹上,在那根部之下是被风撑开的穴口。不应该出现的两片唇肉紧张地收缩,濡湿地吞吐着那一根武人粗糙带茧的手指,发出些咕啾咕啾的水声。
这感觉太奇怪了,纳大哥的一部分进入到自己的身体,紧闭的黏膜被强行打开、指尖摩擦带来的窸窣声音沿着血肉传进他的脑中,酸胀的怪异感受在下腹蔓延。
“喂……”他的沉默和对喘息的压抑引起了一些人的不满,“不说的话,要再进一根咯。”
风逍遥故意勾起手指向上顶了顶。他坚持闭口不言的小弟因此发出了哽在喉咙中的一声呜咽,揽紧了他的脖子咬住他的嘴唇。
“大哥,别……”,他声音沉沉中带些湿意,话说了半句又蹙眉,好像出口十分不好意思,“别……玩我。”
无情葬月的要求,风逍遥总是会满足。
“好,好,”他勾住月的舌,含入口细细吸吮,间隙中模糊地保证,“大哥不玩你,大哥疼你。”
手指挪动的间隙,不知是蹭到了哪里,他身下的躯体一弹。风逍遥敏锐地捕捉到了,拇指在那软肉上划过,按住了肿胀硬挺的一颗珠玉快速抖动起来。
拒绝发出声音的月惊叫阻止也来不及,一声出口,再难控制自己的声带,带出声声断续脆弱的呻吟。那地方敏感多情,被揉得发疼发酸,手指的主人却没有停止作恶,牢牢抱着他像是打了摆子一样颤抖的身体,叼住了无情葬月的耳垂问到。
“这样算玩吗,小弟。”
含住风逍遥手指的地方吐出一大波黏答答的水液打湿了风的整个手掌,穴口绞紧,内壁的肌肉痉挛着,几乎要将他推出来。风逍遥倒也并不在意,趁着这档口,将第二根手指插了进去,移动着自己的身子向下,来到那个桃源所在。
被快感与饱胀感惊吓的无情葬月逃跑了。他捂住了自己的嘴,脚踢蹬着床面让自己向后退,紧紧贴靠住墙坐起来,鼻翼翕动着想要汲取更多空气。
手指抽出时发出“啵”的一声。风没有生气,只是跟了上去,抓住作乱的腿扛到肩上,掰开那两片肉唇低头去看。被粗暴地抽离了手指的入口翻出粉红色的嫩肉,像枚泉眼般随着收缩的动作溢出透明汁液;那之上是细微几不可见的小口与被他揉搓得红肿难堪的一粒红珠,随着主人急促的呼吸微微抖动。
他抓住月急急要挡的手,干脆埋首下去,将那饱满肿硬的肉蒂吮进了口中。
“别……!大哥……唔嗯!”
他带着月的手放到自己的脑后,便放开去握住那根半软的性器撸动,又在这躯体瘫软下时重新开始对那瑟缩的小洞扩张。
无情葬月咬住了手指。他实在很难忍住呻吟,便让那令人难堪的声音都变成了鼻音,闷闷地哼出来。下身本还疲着,却因为这样的逼迫而不情不愿地兴奋起来,风热烘烘的吐息喷在软烂潮湿一片的地方,挺翘的鼻梁拱到柔软的囊袋,埋首砸吮那难以承受的快感源泉时带来的刺激让他的腰一挺一挺地弯成弓形。那异于常人的地方好像是已经坏了,上面脆弱的珠子被牙齿轻轻啮咬着,下面被捅进两根手指翻搅,滴滴答答漏出的水儿把刚刚被他踢皱的床单都洇湿了一片。
等到无情葬月呜咽着绷直了身体又被弄上高潮,那小嘴中也含进风的三根手指。他又在颤巍巍的红肿肉蒂上轻咬一口,抽出手指,眼热地看那小口一时半晌合不拢,抽搐着向外淌水,挺起身来捞住月,将他翻个身,虚软的手臂撑在墙上。
“月,”他跪起来,膝盖顶开无情葬月的双腿,硬热的阳物在那沟壑中磨蹭,不老实的手横胸拦过,还不忘逗弄两下早被揉得敏感挺立的乳首,“要进去了。”
仍然难以凑出完整的词句,无情葬月偏头迎接了一个湿热的吻,向后蹭了蹭。
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风中捉刀的眼睛变红了。
狰狞的龟头挤进花唇中央,以缓慢却坚定的力度向内推进。身体被劈开的感觉格外明显,幸而此时面对墙壁,让无情葬月可以掩饰自己已经浮出水珠的眼眶。他几乎能感受到那一寸一寸进入自己体内的物件上每一根浮凸的青筋,连带风压抑的喘息和喉音都在告诉他之后会是怎样狂暴的飨宴。
捻着他的乳珠的手向下,按在了他的小腹上。扩张的痛苦让他出了一层虚汗,但只要一想到大哥被他完整纳入了体内,奇异的快感就压倒了所有疼痛,烧到他的脑子都晕乎乎的。
“大哥……”他喃喃地呻吟着,“在我……”
那只手在他的小腹上按压一下,好像在从外部按摩自己一般。
风就这样接到,“在你内中了,飞凕。”
月将手覆在风的手之上,被他的大哥手掌翻覆压在了下面。他身体中那根凶暴的东西慢慢撤出一点,又用力向里顶去,快感的热流由这动作输送进他的全身,他的手掌也确乎感受到小腹被那东西顶出了凸起。
再无法思考的头脑,也知道这个姿势的好处了——对风是好处,对他就不一定。他几乎相当于坐在风的胯间,每每被大力撞起来,便只好由着自己再落下去,那根凶狠又狡猾的东西也就进得越深。肉体拍击的清脆声音中溅着黏腻水声,他控制不了自己,兼之按在他腹上的手紧紧下压,直入得他一魂出窍二魄升天,无情葬月低沉的声音中带了颤颤哭腔,想要他的大哥慢一些,等一等。
“等不了了……”他背后的风像是什么兽类一般咬住了他的后颈,速度竟尔更快,一下一下凿进那被他肏得服帖的肉道,转着腰厮磨甬道尽头微微突出、中心凹陷的小口,“已经等了十几年,太长了。慢不下了,只有更疯,更狂。”
一时间天地倾覆,仿佛茫茫欲海中被吞没的一叶扁舟,月被极端快感冲得眼前五彩斑斓一片,一耸一耸想要向前溜走的身体被风牢牢禁锢,顺着后颈在挣扎得仿佛要化翼的蝴蝶骨间留下一枚又一枚齿痕。
作乱的手恶劣地捏了一把小腹上的软肉,旋即滑入他的双腿之间,就着水润一片分开包裹着阴蒂的皮肉,掐住那可怜红肿的一粒捻动起来,在他小弟无法克制的尖叫中卡住他哆嗦的大腿根部往自己那欲根上按。
“让我……”他也气喘吁吁,额上的汗珠沿着脸庞低落,“进入,飞凕。”
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引入极限的高潮,小腹前被肏得乱摆的阳物可怜兮兮地被逼迫着吐出浊液。那条紧紧包裹住他的肉道抽搐着,不受控制地吞咬着他的阳物几乎要将他缴械,风逍遥咬紧牙关,不顾像濒死的天鹅般高高扬起颈项、却无法发出声音的小弟的身体在手中痉挛,终于撬开那个紧闭的小口,将硕大的龟头强行塞入软嫩胞宫中。
他也已经濒临绝顶,却难以放弃如此到手美味,最后在那本不应被进入的所在中顶撞数次,将头部抽出宫口,又再次将那已经失守的软烂巢穴撞开,终于抽动着性器一股一股将精液射在内中。
无情葬月瘫软在他的怀抱里,身躯仿佛仍在过电,不时失控地抽搐。风逍遥小心翼翼将自己抽出,抱他躺回床上,安抚地揉搓着他的身子,由着月像没有了安全感一样紧紧环抱住他,时不时交换一个缠绵温柔的吻。
大约是射得太深,又或是被闭合的宫口锁住,月的下身湿乱一片,他却并未见到白浊液体流出来。
——他的东西还在月的体内,这样想起来,就忍不住会有一丝窃喜。
良久后,他的小弟才渐渐恢复。许是这姿势让他羞耻,许是想起了刚刚的行径,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埋在了自己的胸口,不肯抬起来。
风逍遥只好听自己的胸口处传来闷闷声音:“……”
他听不清楚,抚摸着月的腰背让他大声一点。
于是他被当胸咬了一口。
那闷闷的声音沉缓道。
“下次……下次轻些,大哥。”
风逍遥笑着应了。
头壳中却在想:下次,下次也该用到后面了,要去寻些软膏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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