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即将用出那个技能的时候犹豫了一下。
操纵者的蒸汽审判马上就要打在他的身上了。刻在记忆里的疼痛让他的肌肉记忆做出了下意识的反应。
“死而不僵!”
然后他听到了满意的、诡计得逞的笑声。
低沉又沙哑,震动着他的角。
“……你知道吗,我可以慢一点点。”
只要慢一点点……在他能撑住的那二十秒中,不让生命鼓动给他治愈身体上超越极限的创伤。
他会在这场战斗里死亡——然后再复活。
那可是非常级别的痛苦。
“叫老公。”
然后他看见敖龙族男性咬着牙齿摇了摇头。
他的身体上遍布着大大小小的伤痕。有砍伤、有打击伤、还有魔法掠过的焦伤,甚至鳞片都被剐蹭得斑斑驳驳。而在自己的治愈魔法起效的过程中,伤口愈合而暴露出的新生的粉红色嫩肉被忍耐的汗水覆盖着,在亚历山大机神城内昏暗的灯光下显出柔和而稚嫩的光泽。
就像号称投身黑暗的他本人一样。
内里柔和,又异常稚嫩。
白魔法师的眼神暗了一下。
“这种玩笑……根本一点都不好笑!”
发出咆哮的男性稍微哆嗦了一下。
“是我的错,那是我的错。”
鲁加族男性安慰地抚摸着暗黑骑士的尾巴。他的尾巴细长带刺,但是只要顺着正确的方向,碰触也不会让人受伤。
就在他这样做的时候,包裹住他的甬道颤抖着收缩了一下。
白魔法师低低地笑了。
他用厚实的身体把敖龙整个覆盖在了身下。他们的身高相仿,但是身材上却不尽相同。这是种族差异决定的。
鲁加顺势用手指在他的腰窝上按了一下。
一声压抑的喘息从这个人的喉咙中溢出来。
他总是这个样子——忍耐,忍耐,直到肉体的极限也仍然在忍耐。甚至在行尸走肉的时候,也只会用那双暗红色的眼睛凝视着自己,咬紧牙关继续承受疼痛和死亡到来的恐惧。
他从来不知道低头。
即使在他面前也是这样。
但是,和他的这样的性格完全相反的,现在紧紧包裹着自己的地方,柔软地吮吸着自己。鲁加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耸着腰身挺动了起来。
敖龙再一次用那种仿佛哽在喉咙里的喘息回应了他。他的眼睛里蓄满了水光,但是眉头却紧紧地皱着,明明摆出了一脸凶相,却让人很想要再欺负一下。
“叫出来好不好?现在这里没有人了。”
他们仍然在戈尔迪厄斯之担。
操纵者崩毁的时候,敖龙扯住了他的领子对他怒吼。他只能先让他的队友们离开。
白魔法师回味着他气得涨红的脸,轻轻地在他的角上舔吻着,几乎以品尝的姿态让舌头划过角上的纹路。
在他的身体下面,暗黑骑士抖得像刚出生的、幼小的陆行鸟。
他听见了虚弱的“不”的声音。
很难说鲁加是不是真的对这个答案生气。
暗黑骑士觉得自己快要坏掉了。
他感觉到白魔法师在他的身体里又涨大了一圈,那种被撑满的感觉虎得他呜咽了一声。埋在体内的东西一次一次带着可怕的力道狂野地撞向最敏感的地方,敖龙族男性发了疯一样地扭动着腰肢想要从鲁加的身下爬出去。
可是不,他做不到。
鲁加用根本不像是法师的力量狠狠地圈住了他的腰,而这还只是一只手的动作。另一只常年握杖的手捋动着他因为被折磨着前列腺而不停地流下涎液的性器,粗糙覆茧的拇指顶端在张合的小孔上反复刮过。
他受不了这个。
敖龙的脑子变成了昏沉的一片。他已经不能抽空去想鲁加在战斗过程中的恶劣玩笑了,刚刚被他怒斥的人在他的后穴里挤压着肠壁,他的身体的芯子快要被捣碎了他马上就要射出来了——
然后被那只在他下身的手狠狠勒住了根部。
“不!”
紧靠着他的人又一次笑了。
“叫我……你知道应该叫我什么。”
他这么说道。
鲁加甚至放开了圈住他的腰的手,粗大的手指撬开了他咬紧下唇的牙齿,玩弄着他的舌头。
被吞进嗓子尽头的呻吟混合着带点潮气的喘息一起从嘴里溢了出来。
与鲁加的体型相称的硕大龟头不断地准确地捕捉着脆弱的腺体,敖龙族青年喘不过气来似的抽搐着。
“叫我。”
“叫我就给你。”
混乱的头脑只能听到他的专属治疗低哑的声音。这个声音告诉过他只要在他的身边他就不需要愤怒,告诉过他只要有他在他就不会只能自己一个人担负保护的责任,还告诉过他黑暗和光明一点也不冲突。
他拯救过他。
可是又这么恶劣。
敖龙的眼眶里薄雾凝成了液体。他的手臂也不能再支撑住身体的重量了——而他只能用脸贴着地面后,挺翘的臀甚至又被鲁加拉高了一点,紧紧地贴在他肌肉虬结的胯部。
他气得狠咬鲁加的手指,但那发泄的动作因为体内的弱点被反复侵略而软弱无力。
在持续激烈的运动下,被勒住根部而涨得红到发紫的性器上铃口像缺水的鱼一样开合着小嘴,其内侧的嫩肉在滴滴答答的涎液中显现出鲜艳的粉红色。
被物理刺激而强制感受到快乐,在快乐之中又被强迫体味痛苦。
在浑浑噩噩的喘息中,他最终还是挣扎着把那两字的音节从喉咙里挤了出来。
“……混、……混账……”
身后的人顿了一下。
然后大笑声爆发在他的角旁。
鲁加捞起了他酸软无力的腰,然后就着相连的姿势把他翻了一个身。
性器顶端在柔软的腺体上凶狠地翻搅,无法压抑的快感让昏聩的敖龙失去自制地尖叫了出来。
被喜悦征服的英俊面孔就在鲁加的面前。他俯下身去叼住了被暗黑骑士自己的牙齿折磨过的嘴唇,在他断断续续从嗓子尖上发出的呻吟里吮吸着他的舌头。
箍住性器的手放开了,一边柔和地搓揉着下方的睾丸一边抚摸着性器上的筋脉。下身的撞击如同狂风暴雨,一次不落地用凶狠蛮横的力度凿在敏感的腺体上,几乎要把肠壁翻开的可怕感觉让敖龙青年的声音里带着难以发觉的恐惧。
“总有一天……”
白魔法师喘着粗气,他的汗水滴到因为甜蜜的疼痛熏染而眼神迷蒙的敖龙的脸上。
“总有一天你会说的。”
身下的青年突然像一条干涸在岸上的鱼一样发狂地扑腾起了腰,在空气中无力甩动的尾巴猛地缠住了鲁加的大腿——然后,高潮临近的痉挛发生了。
鲁加深灰色的眼睛再次暗下来。
“现在……”
他重重地冲过前列腺,直直撞进了肠道的最里面,看着暗黑骑士抖动的嘴唇和已经无法收回口中的鲜红的舌尖。
“为我射吧。”
他说。
“队长什么时候才能出来?”
“明天早上吧。”
“500金蝶币打赌,是被白魔抱出来的——”
“多一点真诚,少一点套路,金蝶币不允许交易。”
“快看我的坦克我的坦克我的坦克我的坦克我的坦克!”
“欧洲人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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