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千秋映刀光,雪夫斗色现锋芒。斗阵重重内,只见一绝杀身影,穿梭在茫茫人海之中。刀,疾如凛风,迅如雷鸣;血,淋淋溅溢,漓漓泼洒;人,乱发迷眼,雪衣染红。
杀,是因闭五感而不得已为之,还是顺遂心愿自行为之,早已无法领会;只有手中的刀,一刻不停地舞动,才能让那骚动平息。
辟命一刻,一双幽深的紫眸再难掩痛心,可却无法分辨自己究竟是阵中之人,还是旁观之人,形神已动,身却宛如被缚,挣扎之下,只能无措看那一刀刀,犯下再难改过的谬误。
“不可啊!”
“绮罗生!”
绮罗生只觉头脑仿如炸裂,燥热难耐。噩梦缠身时,竟也催动身体异数,在身旁人大力摇晃中终于渐渐清醒,却被烧得口干舌燥。
“绮罗生,你被梦魇住了吗?”
声声焦急的叫唤中,绮罗生睁开双眼,见因连日奔波变得灰扑扑的狗头晃动在自己眼前,眼晕之中想要喊停,却只有一声嘶哑的呻吟从口中逸了出来。
“绮罗生!”
猎猎火焰,以肩颈后处为源,沿皮肤肌理烧遍全身;绮罗生一愣,迟钝大脑这才反应过来。
他自小知晓自己身为坤君,可如此多年却全未曾发作过;修为渐进后,亦无热期之困,更认为功体可以压抑天生情状;不曾想,这难逃命运,竟在与最光阴相对、身处荒野洞穴之中时袭来。
身旁之人是他前世结契兄弟,绮罗生却在这一瞬迷茫:自己,还是九千胜吗?北狗,还是最光阴吗?
时间的残酷让人世有如梦幻浮影,故此,或者前世之事,已与今生无关了呢?
“北狗,”他努力稳住声线,咬牙试图将人推开,“吾无事……你去休息吧。”
狗头面具掩去表情,但那露在外面的嘴角却一撇,发出了长长“嗯”的一声。
“骗人不好。”
一顿。
“你比前两日,更香了。”
篝火映照下,最光阴的身形依稀是记忆中模样,靠近绮罗生深深嗅了一下。就这一下扰动气流的吸气,让万分麻痒在颈边聚集,气血在身体的每一处翻涌成滔天波浪,后又全皆涌向下腹;不过几句话的功夫,绮罗生全身已被汗水浸湿,眼中一片雾气昭彰,仅听北狗的声音落在耳畔,心脏便一阵失措跳动。
“你究竟是怎么了?”
最光阴仍在发问,怀中绮罗生白衣洇透,粗喘不已,面上浮出红晕一片,却无病相,着实教刀者摸不着头脑;此时,自己却是一阵心悸,北狗捂住胸口,暗自纳闷。
眼见无法瞒下,绮罗生只好如实相告。他不知最光阴对过往之事究竟忆起多少,更不知如今的北狗对这些事知晓多少,只略略讲了苦境中人乾君坤君之事。
一声声颤抖语调的叙述勾起刀者不明心思,馥郁花香在最光阴收紧手臂时越发浓烈,显出兽花内心深处的渴求。
脑海已经忘记,故事也由他人讲述,断续的记忆交织成的是残破的篇章,但心与身却总如此诚实,绮罗生漫无边际地想,恍惚间竟觉出几分苦涩。
沉吟片刻,北狗一抿嘴唇,道:“时间城不曾有这样的事,我该怎么做?”
话音未落,人已俯身,柔软双唇印在绮罗生面上。
“这般,可以吗?”
身体正因亲密接触而更加骚动,迷蒙之间听到这话,绮罗生一时哭笑不得;可那面具下露出的半张脸却全无嬉笑之意,竟是有十分的认真。
是了,想来最光阴是日晷菁华凝聚而成的光之少年,自然没有什么肉体凡胎之苦;北狗在遇到自己之前与人世脱节已久,入世后也总是行色匆匆,兼之乾坤二君人数稀少,对情情爱爱之事,不知也是正常。
可他如此白纸一张,绮罗生反不愿在这不清不楚时将他染上自己颜色。
煮沸的血液流淌在血管之中,下身衣物早已被前方翘起的东西淌出的液体沾湿,此情此景之中,绮罗生却努力抬起手臂,将掌心按在了北狗的嘴上。
“无需……无需如此,”他说话已断断续续,几乎半句话就要深深喘息一下,可最光阴贴得极近,从他的呼吸中抢夺来的空气,被咽入肺中时却反而好像将火球吞了下去,烧得人恨不能理智尽失,“你……无需为我……”
他的话尚未说完,却觉手掌之中一阵湿滑瘙痒,在如此刺激下,一声婉转呻吟逸出喉咙,细长双眸猛地阖上,咬紧牙齿忍耐时,已感受到眼中水雾凝作泪滴,沿着眼角滑了下来。
酸软的身体早已无力支撑,绮罗生咬住嘴唇,感觉到刚刚舔过自己手心的人腾出一只手将自己的手臂拿下来,又紧紧握住了他的手。
“NO NO NO NO NO,你果然没有我聪明。”
绮罗生一愣,却听北狗继续道,“如果我不愿意,大可以带人去泡冷水澡,寻段露水因缘;但是是你的话……”
他语气一转,“难道你不愿意是我?”
之前便一直苦苦支撑,如今绮罗生已是强弩之末,下意识地轻轻摩挲相握的手,想打开喉咙告诉他并非如此,却只听见自己发出几声难以分辨的音节,仿佛呻吟,又似勾引,无论哪一种也不是他的本意。
那方北狗如同赌气,压低声音道,“嗯?你不说,那我就自己来了。”
属于刀者的手连衣服都未解下,按压在那人下身凸起之上,重重揉了一把;只听一声水汽氤氲的喘息中带着些许焦虑不耐,最光阴怀中的修长躯体颤抖着弓起了腰,一阵痉挛后,竟就这般泄了出来。
绮罗生忍耐已久,此时陡一放松,整个人便软在最光阴怀中;无暇顾及下身湿漉漉黏糊糊一片,喘得缓过气来,急急开口。
“我不是那个意思……嗯!”
这一会却换他的嘴被捂上。
“嘘,那就更无需多言。”
刀者凑得更近,道,“告诉我你需要什么,然后,静静享受吧。”
“已经、已经够了……”
嘶哑的声音中难掩情欲的焦急,篝火在跃动中噼啪作响,绮罗生半伏于地,手指紧攥身下铺在地上的最光阴的灰袍。在身体内部扩张的手指好像有意惩罚他的催促,在刚刚寻到的敏感之处一再冲撞,被一阵一阵绞紧的柔软内壁包裹,带起身下之人难以压抑的呻吟。
“吾怕你会痛。”
最光阴执拗地在那湿润的甬道之中抽插探索着,俯下身去,以那小巧凹陷的腰窝为起点,用唇舌一路舔吮向上。艳身之上牡丹大片盛放,北狗在花瓣处吮吸出一个又一个吻痕,却全皆被艳身颜色掩盖;绮罗生全身已被汗水浸透,在这般景况下,他却只觉自己如蝶啜蜜,是从这艳丽而无媚骨、盛放绽开的牡丹上偷得了几分甜香。
如此到了那牡丹花香最浓郁之处时,绮罗生早已颤如初生雏鸟。最光阴以牙齿轻咬那块皮肤,便听身下之人发出了既似痛苦、又如恳求一般的呻吟,空气中的芬芳越发浓烈,那甜腻的味道几乎要凝成了实体,就从这处渗出来。
虽非苦境之人,身份亦非乾君,但欲发乎于情,他早为这人心神俱动,忍耐到此时,额上汗水沿着下颌滴落,北狗粗喘间,思虑甚久,还是抬手摘下了狗头帽子,小心放在一旁。
肩颈后处被反复吮吻,埋藏之下的坤君腺器遭逢如此刺激,既恐慌、又渴望,复杂的情绪与感觉涌上绮罗生心头;然而北狗并无更多动作,甚至在这磨蹭时将手指也从下体抽出,留那被扩张良久、蠕动着难以完全合拢的小口径自痉挛。
二人喘息交叠在一起,一声将息,一声又起,绮罗生只觉胸腔中那两颗心脏砰砰砰砰跳个不停,昏头涨脑努力回头想要吻上最光阴的嘴唇,却突然被一只手捂住了眼睛。
在他因这变故惊诧时,猛然感觉后孔渐被一灼热物事抵住,缓慢却压迫感十足地一寸一寸楔入他的身体,一时间,酸、涨、麻、痒融汇在一处,沿尾椎窜上脊背,让他整个人过电一般打了个激灵;始作俑者却在这时蹭蹭他的面颊,炽热呼吸喷吐在耳畔,道,“我太丑了,还是不要看。”
绮罗生正颤着嘴唇要去驳他,那边却似乎记起了刚刚欠下的这个吻,不由分说便将他的话语全数堵回口中,仿佛这般尚且不够,还推挤着他的舌头,深深探入他的口中,好像要让他把未及出口的话咽进喉咙中去。
如此这般带出阵阵呜咽,绮罗生目不能视,口不能言,下体的感受却因此而更加清晰,仿佛被一把淬火长刀贯穿劈裂,不适间却又生出几分刮骨疗毒一般的快意,说不清楚是痛楚还是舒服,亦难分辨是自己应迎接还是推拒,只知晓他进得尚且不够,只知晓无论何种形式,自己还想要这人更多。
仿佛听到了他的心音,入港后最光阴几乎未等绮罗生适应,直接大开大阖地肏干起来。没有什么花哨手段,仅是依靠腰力全数抽出再凶狠撞入,最光阴痴迷地听着与自己唇齿交缠的人模糊发出的呻吟,腾出手来摸索到那人胸前凸起,突地捻住便是一阵搓动。
正是热期的坤君,绮罗生受到如此调弄,猛一甩头挣脱了最光阴的唇舌纠缠,牙关紧紧咬住,不及咽下的涎液从唇角淌下,沉沉喘息尽皆被闷在喉中。
最光阴却未停下,次次蹭过内壁腺体又直直撞入深处,肉体拍打之间啪啪作响,咕啾咕啾的水声在洞穴之中带出轻微回声。
绞缠的肉壁似是要阻挠他的进出,北狗遇强则强,卯足力气寻那不堪处凶恶顶撞,坚硬蕈头每次敲击一般对那最是令人难以忍受的部位狠狠冲撞而去时,便听身下之人喉尖上划出琴弦绷断也似的破音。最光阴却不愿那声音都被绮罗生掩着,凑去边轻轻啮咬那尖尖耳廓,边抬起手将两根手指塞入了绮罗生口中。
如此一来,哭喘声再无遮掩,尽皆流泻出口,绮罗生无法,只在那两手指在他口中作怪时挣扎着喘道,“轻些……”
北狗却恍如未闻,空出的手握住绮罗生一根玉柄,就着自己挺动的节奏来回捋动;待到身下这人身形抖到几乎无法支撑身体,手中那根也已颤颤作势将要一泻千里时,却陡然在手上施力,勒住了那物根部。
“嗯!”
无法控制想要闭合的牙齿在顾及到口中手指时收势,然而口中仍是尝到了腥气。生理性泪水不听话地滴下,身后那位在这时却仍不依不饶地重重将痉挛的肠道肏开,无法顺畅喷出的快意顺着管道逆流成喜悦的疼痛,绮罗生口中唔唔嗯嗯发泄一般的呻吟不断,浑身颤抖无处可逃,却也不想从此人身边逃开。
进退无门,只好当做纾解般对口中手指极尽舔吮之事,兼之轻微啃咬表达不满;这般行动只让北狗一顿,继而仿佛发狂般催动腰身,一阵疾风骤雨般莽撞冲顶,竟猛地撞开非同寻常的一处;只听绮罗生发出一声长长带着哭音的尖叫,整个人仿佛被火烫了一般一缩,柔韧腰肢软软塌下,整个人便瘫在了地上。
北狗见状情急,快手捞起绮罗生,问道,“怎样了?”
只这一动作,却让二人相连处结合更为紧密,最光阴只觉自己进入到一个更为窄小紧致的地方,被那蠕动的软肉吸得倒抽一口冷气,几乎要克制不住自己狂暴占领那处的欲望;可怀中绮罗生的情况却让他不敢妄动,只一下一下拍着绮罗生的背,等他缓过气来。
这却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
好像万千蚂蚁啃噬伤口,又似热油滚过新生嫩肉,是快感还是痛苦根本难以辨认,绮罗生眼前阵阵发黑,意识回笼时狼狈想要捂住下身,却还是被最光阴的手握住。
“嗯?”
北狗低哑的声音在他的耳边炸响,绮罗生几乎无颜面对,但身体仍然不受控制地抽搐弹跳着,随着身体反射一般的行为,下身得了解放的玉茎也一股一股泄出精水,却非喷出,而是随着北狗不自觉的微微挺动而缓缓渗流而出。
也不知是否是来自那人特殊的体贴,最光阴未再说话,温柔地在那刚刚被他玩弄的物事上轻缓地由根部捋动至头部,帮抖得如同打了摆子的绮罗生泄得干干净净。
“那里,”他这才又开口道,“我要进去了。”
绮罗生却说不出半个不好来。热期情潮汹涌,他对北狗又本有情,努力平和自己的声音而不得,开口颤颤道,“有礼貌的北狗,这时……便可以不用打招呼了。”
北狗未再说话,可绮罗生却感受到胸口心脏一滞,继而开始猛烈跳动。他喘出一口热气,尚未来得及再调笑最光阴,便听嗤啦啦裂帛声响,北狗俯身撕下自己衣袍一角,麻利地绑在了绮罗生的眼睛上。
这番动作带得体内硬物在那被顶开的入口处一阵进进出出,酸胀的不适让绮罗生呜咽几声,却在这时感觉到腰身被一双手稳稳托住,混乱脑中闪过一丝危机感,却来不及发声,便就着这般插入姿势被翻转了身体。
没入体内的热楔在那敏感的开口处狠狠摩擦,一时间绮罗生仿佛被雷电劈过,惊喘一声,内里紧紧绞缠住那根火热尘柄,脚趾颤抖蜷缩起来长腿胡乱踢蹬,却被同样气喘吁吁的最光阴扛上了肩头。
将绮罗生的眼睛蒙住他便全然放开,俯下身去凑近那人面孔,将一只手垫在了绮罗生的后背,一只手臂牢牢环住绮罗生的腰,坚定地顶入了那处狭小的甬道。
一声声几近虚弱的呻吟从绮罗生的口中逸出,稚嫩的软肉被那坚硬阳物一寸一寸蹭着挤开,绮罗生像尾被鱼叉叉在岸上的活鱼几乎要挣扎着扑腾起来,却被刀者有力地环抱着,半是强迫地全然承受快感的浪潮。
浮沉茫茫欲海,被坤君热期烧得几失神智,绮罗生茫然摸索到最光阴的肩膀抱住,接力努力挺起上半身。仿佛心意相通,最光阴低头吮吻着绮罗生的嘴唇,下身却开始急促地抽送起来。
一时间便只有黏腻水声与哼喘在洞中回荡,快感催人欲疯欲死,无处发泄时也无法顾及自己在北狗的肩背上留下了多少道血痕,更不清楚自己全身熏红晕染是怎样一番情态,只在此刻紧紧抱住最光阴,抵死缠绵。
几番缠磨下,正在攻城略地的人已将至绝顶,最光阴将性器抽出大半又气势磅礴地狠撞进去,仿佛要将自己全数送入绮罗生体内;如此大开大阖的肏干之下,他那龟头却又仿佛顶在了甬道深处、一处吸咬着他的小口上。
绮罗生早已无力挣扎,被突然侵犯至最是脆弱敏感的地方,眼中泪水簌簌落下沾湿那挡住他的视线的布条,却也仅是伴着身体自主的抽搐低呼数声,已是全然将自己交与北狗的姿态。
那方得到他的纵容便得寸进尺,一下一下沉重的抽插尽皆向着那个方向送去,布满神经的环口处遭逢这般攻击带来了沉闷的疼痛和几乎让人崩溃的快感,绮罗生如濒死的天鹅般抻直了脖颈,张开口想要尖叫却连声音都已无法发出,最光阴却就这姿势叼住他的喉结,继续对那处执着围剿。
刀者低沉沙哑的声音震动着他的喉咙,绮罗生混沌一片的脑中只模糊理解了他说要进入那个地方,却连那地方是指哪里都不知晓。
他是因何事变成了这幅情形,他们是缘何成了如今的模样,绮罗生已全不清楚;可不清楚又如何,那是最光阴,是北狗,他愿意把命把心都交与此人手中不计后果如何,那么,他要做什么,自然由他去做。
身体间轻微的动作也能让心灵相通的人知晓,最光阴更加凶狠地对那处大力冲击,低低念道,“注意来,北仔尾了。”
一时只感到包裹着自己的肉壁已在这般调弄之中变得温驯,那处入口也已微开,突然记起绮罗生所言苦境之人种种,心念一动,偏头去寻到了那散发出馥郁花香的地方,狠狠咬了下去!
先前未能脱出口的尖叫破嗓而出,正是与此同时,体内也已失守,被那硬物冲破环口紧闭的肌肉闯入坤君腔内,蕈头抖动着喷射出大量精液,甚至在射精时仍在那小小的腔内小幅度地轻柔抽送按摩着腔壁,绮罗生眼前几泛起一片白光,下身早已在不知何时泄得一塌糊涂,痉挛的身体被最光阴紧紧收拢在怀抱之中,像是发条坏掉的人偶,一颤一颤,不规律地抖动着。
遮挡在眼前的布条在连番动作中散乱,在彻底陷入黑暗之前,绮罗生模糊看到,火光映照下,那人背光对他,透过泪眼那面孔虽然看不清晰,眉眼间水钻却折射着火焰的熠熠光彩——
依稀仍是记忆中的少年模样。
时间天池边,风簌簌,水波平,两人一狗严肃对坐,气氛诡谲。
打破这凝素氛围的是小蜜桃。
只听一声扬天长嚎,雪獒站起身,脚爪踏地甩动全身长毛,一脸不屑情状。
“小蜜桃,坐。”
巨犬摆摆脑袋:已经坐了一上午了,你们到底想要干嘛?
最光阴沉默应对,只微微别开了脸。
绮罗生一展雪璞扇,道,“小蜜桃,你说,这个人,从前想要他摘下帽子时他不摘,现在想要他戴上帽子时他又不戴,是不是很可恶?”
从鼻子里发出了“哼”的一声,最光阴微仰下颌,面皮上隐隐透出一丝红晕。
“如今连我想要临波照影都不许,还将那帽子藏了起来,是不是很幼稚?”
最光阴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却是雪獒嗷呜一声,将头埋进了爪子里:我可不想知道“他摘下帽子时他不摘”是什么时候,我已经吃得很饱了,不需要狗粮了。
空气中牡丹芬芳渐浓,最光阴先是一愣,又一转脑子,突兀道,“想要帽子?我带你去找。”
绮罗生尚未来得及回答,便被突然站起的最光阴拖住手,强硬带走。
如此,一灰一白两个身影渐行渐远,徒留雪獒一犬在时间天池边愣怔。
最光阴这是更加耿直了,还是更加有戏了?
世纪难题,世纪难题啊。
想来,这几日应该是见不到这两个人了。
小蜜桃伸了一个懒腰,一边盘算着何时去找时间城主讨鸡腿,一边静静趴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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